(二)库恩科学哲学思想理论研究被引频次较高的重要文献
一般而言,被引频次越高,该文献的影响越大,也越重要。衡量一个文献是否是重要文献的指标可以看其是否超过那一时段的总体H指数。由中国知网可知:1979-1989年间,H指数为4;1990-2000年间H指数为9;2001-2011年间H指数为8.由此文献计量统计,可以得到1979-2011年间各时段有关库恩科学哲学思想理论研究部分高频被引文献相关信息,如下表2如示。
表2中所列的文献可以看作各时段被引频次大于或等于此时段的H指数的文献,可以看作是重要文献。由表2可知:1979-1989年间,重要文献共4篇,约占该时段有效文献总量的13%;1990-2000年间,重要文献为8篇,约占该时段有效文献总量的20%;2001-2011年间,重要文献为12篇,约占该时段有效文献总量的10%.
(三)库恩科学哲学思想理论研究的重要作者
对于重要作者或研究者,也可由首创性较强文献作者以及高被引频次文献作者确定。由此,表1和表2文献作者一般而言可算作重要作者,只是前者是就研究主题的创新性而定的,后者是由文献的认可度(或影响)而定的。
而且,重要作者的确立,还与他们各自的发文量有关。通过文献计量,各时段发文量较多的作者及发文篇数如下:1979-1989年间,沈铭贤3篇,纪树立2篇,鲁旭东2篇;1990-2000年,金吾伦3篇,李醒民2篇,蒋新苗2篇,万丹2篇;2001-2011年,万丹8篇,何兵5篇,宋志润5篇。由此,上述作者应该算作重要作者。另外,分析发文量较高的作者在1979-2011年间总体文章发表情况,湖南师范大学的万丹与重庆大学的何兵两位学者在21世纪对库恩科学哲学思想进行了较为集中和持续的研究,其他人的相关研究似乎并不连续。
需要说明的是,首创性、被引频次以及发文量都可以分别看作是衡量重要作者的参量,但是单纯地据其中之一并不能完全标示重要作者,事实上综合考虑这三个方面来确定重要作者,应该是更加合理。
四、整体研究水平
这一点可从文献的总体影响力、被引频次、研究分类、国外文献参考四方面进行分析。
从各时段文献的总体影响H指数看,1979-1989年间,H指数为4,总体影响力不大;1990-2000年间,H指数为9,而此时段文献总数较少,因此总体有一定影响力;2001-2011年间H指数为8,而此时段文献总数较多,文献影响力还是较低的。
从被引频次看,由表1、表2可知,高被引频次的文献很少,即有重要影响力及高研究水平的文献很少,有一定研究水平的文献(各时段≥H指数的文献)不多,而许多文献的被引频次还是比较低的,表明研究水平还是有限。
从研究的分类看,有关库恩科学哲学思想理论研究可分为翻译介绍、叙述评论、专题研究。1979-1989年间,该时段研究主要集中于对库恩科学哲学思想的评介、对“范式”概念以及对“科学革命观”的研究上。1990-2000年间,该时段的研究没有新的译作出现,评介研究也相对减少,各专题研究呈现逐渐深入,出现一些新的研究热点,例如“局部不可通约性”“非理性因素”等;2001-2011年间,该时段没有新的译作,评介研究相对较少,研究集中于各专题研究,例如“‘范式’概念的新解读”“与其他思想流派观点的对比研究”等。
从参考文献的来源看,1979-1989年间参考文献基本没有列出,这与当时的写作缺乏规范有关;1990-2000年间所参考的大部分为二手文献,即库恩原着的一些译着,也参考少量国外相关研究的译作;2001-2011年间,参考频次较高的仍然是库恩的相关译作,其次是国外相关研究的译作,然后是国内一些作者的相关研究成果①。
以2001-2011年文献的参考文献为例进行分析发现,该阶段参考频次最高的5条见表3.
由表3可以粗略知道,2001-2011年间,中国国内库恩科学哲学研究主要是在参考翻译库恩着作的基础上进行的;参考《科学革命的结构》译本最多,《必要的张力》其次,《批判与知识的增长》第三,而对于2003年翻译出版的《哥白尼革命》(吴国盛,张东林,李立译,北京大学出版社)则参考较少,至于没有2011年之前还没有翻译过来的库恩的另外两本着作《黑体理论与量子不连续性》(Kuhn,Thomas S.Black-bodytheory and the quantum discontinuity,1894-1912.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87)、《结构之后的路》(Kuhn,Thomas.The road since structure.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2000)则参考得就更少了。除此之外,一旦新的译本出现,则既参考旧的译本也能够参考新的译本进行。如此,国内学者有关库恩科学哲学思想的理论研究很少参考原始文本,主要参考二手资料即库恩相关着作的译作,其中着作的被参考频次较高,论文的参考频次相对较低。这直接影响到这方面的研究水平。
四、研究主题及其变化
通过逐篇审读文献目录、摘要乃至文本内容,可以发现1979-2011年间国内库恩科学哲学思想理论研究主题及其变化状况。
(一)1979-1989年间
该时段主要针对以下主题展开介绍研究:(1)对库恩着作的评介,这与该时期国内学界处于对库恩思想研究的起步阶段相适应;(2)库恩“范式”概念;(3)库恩科学革命发展观;(4)库恩科学发展模式的合理性与非理性因素。除此之外,本阶段研究还关注“库恩思想的形成”[3]以及“库恩思想对科学社会学可能产生的影响”[4]等主题。
(二)1990-2000年间
这一时段所涉及的主题以及发文篇数分析统计如下:(1)“范式”概念,共5篇文献;(2)“不可通约及其非理性主义、相对主义”,共10篇文献,主要进行库恩后期“不可通约性”观点的变化研究,这一研究的新趋势是紧随着后期库恩本人对“不可通约性”观点的修正形成的;(3)“科学革命观”,共10篇文献,主要是对国外相关成果的翻译和介绍;(4)“比较研究”,共7篇文献,涉及库恩思想和其他哲学人物或流派观点的比较研究。除以上主题外,另外有少量文献继续关注库恩思想与科学社会学的关联。
与1979-1989年间的研究相比较,该阶段的研究重点是对库恩思想的进一步解读、述评及阐释。“范式”“不可通约和非理性因素”“科学革命”继续成为研究的重要主题,其中“范式”概念相比较前一时段受到的关注略有下降,而同时对库恩后期思想的研究成为新的研究主题[5,6].
(三)2001-2011年间
该时间段除继续对“范式”(共35篇文献)、“不可通约”(共18篇)、“科学革命”(11篇)主题展开重点研究外,研究主题还呈现出如下变化趋势。
1.对库恩的科学哲学思想历程尤其是后期思想变化进行了更多的研究
具体情况见表4.
这些文献或者是对库恩的科学哲学进行整体述评,或者是侧重对库恩思想的总体梳理与评价,有些侧重对库恩的立场进行分析,还有些侧重对库恩的科学哲学思想的渊源进行探究。对于库恩思想与科学社会学的关系研究方面,与前一时段相比,该时段研究更为具体,例如从科学社会学的具体流派如SSK的角度,或者从具体代表人物如布鲁诺等思想的角度来研究其与库恩思想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