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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儿童文学抵御电子媒介对儿童的侵害

来源:学术堂 作者:姚老师
发布于:2015-03-25 共7506字
论文摘要

  随着电视、 网络和 3G 触屏手机的普及, 电子媒介及其衍生的媒介文化已影响到社会生活的诸多方面,现代人在尽情享受电子媒介所带来的便利和欢愉的同时,不可避免地产生对媒介的过度依赖以及人际关系日渐疏离等问题。 儿童概莫能外,一个需要正视的事实是,电子媒介信息正无孔不入地影响着儿童的生活,重构着他们的童年生态,改变着儿童的思维方式和成长环境,其中既有新的价值取向和审美生成,也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负面的影响。 在此环境下如何扞卫童年以及如何培养儿童的文化情怀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因噎废食地排斥现代媒介是徒劳的,正如有学者所言,对于处在发展中的中国而言,迫在眉睫的事情并非抵制现代媒介对儿童生活的全方位渗透,而在于扞卫和发展童年生态。[1](P108)台湾学者吴翠珍也有类似的观点,“无人能自绝于媒体,媒体已经超越物件的本质,而成为环境,如同阳光、水、空气,是生命与生活的要素。 ”[2](P8)显然,在对童年文化进行重构的同时抵制其对童年生态的破坏、寻求合适的方式扞卫童年是社会各界人士需要合力去面对的问题。 其中,加强儿童辨识和分析媒介的能力、培养儿童的媒介素养势在必行,提倡儿童文学阅读也必定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应发挥儿童文学对儿童心灵成长的作用,利用儿童文学特有的价值给儿童以精神的滋养和提升,以抵御电子媒介对儿童世界的僭越和侵害。

  一、对抗儿童成人化,培养健全人性

  电子媒介文化的易选择性和易操作性对于缺乏控制力的儿童而言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电子媒介因此而毫无遮拦地彰显着成人世界的文化秘密,使儿童可以没有障碍地接触到成人的各类信息,导致他们在行为习惯、思维方式等方面出现成人化倾向。 对此,许多关注儿童成长的学者表示忧虑,他们认为随着电子媒介的普及,各类未经筛选的海量信息席卷而来,势必模糊成人与儿童之间的界限,最终不可避免的带来儿童成人化的问题。

  早在 1982 年,波兹曼认为印刷术创造了童年,而电子媒介消解了童年。 在中世纪,童年的概念并不存在,因为成年人在儿童面前毫无秘密可言,儿童与成人之间并没有清晰的界限,直到 15 世纪中叶,随着活字印刷术的发明,一个新的符号环境得以建立,儿童必须要掌握一定的读写能力,才能在成人主宰的世界里具备相应的判断力和辨别力。 而到了现代,电视、电脑、触屏手机等电子媒介的普及改变了人类原有的信息传播方式,信息洪水和视觉文化的密集包围使得儿童与成人世界的界限再次被打破,儿童可以毫无阻隔地获悉成人世界信息及其游戏规则,他们常常被迫提前进入了成人阶段,诚如尼尔·波兹曼所说“与书籍不同,电视图像人人都能看,人人都可看,无论年龄大小”。[3](P57-62)面对电子媒介的泛滥对童年生态的破坏,作者表达了深深的忧虑。 在电子媒介环境成长下的儿童几乎难以离开网络和电视,以网络为例,根据 2013 年 7 月 CNNIC 发布的第 32 次互联网调查报告,截至 2013 年 6 月底,我国网民数量共有 2.98 亿人,其中中小学生网民占据了 11.2%的比例,相比于 2012 年有较大幅度的提升,这表明中国网民向中小学生扩散的趋势较为明显,中小学生将是中国网民的主要增长点。[4]

  电视、网络等电子媒介对少年儿童的影响由此可见一斑,而这些媒介信息常常不加筛选地呈现给儿童,例如时下流行的宫斗剧、穿越剧、以及各类影视信息中暴力、色情等因素都对儿童的成长有着负面影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电子媒介泛娱乐化改变甚至恶化了童年生态,影响了儿童的成长,有些儿童渐渐丧失了天真、好奇等天性并逐步扭曲为伪成人。

  在解决现代电子媒介对儿童成长的不良影响方面, 西方国家的有识之士曾尝试倡导 “家庭无电视日”,广泛推行电影和电视节目的等级制,将推广儿童阅读纳入政府的行动,无偿向学校和家庭捐赠文学书籍,这些举措为我们提供了有益的启示。 在电子媒介泛娱乐化的背景下,如何让孩子从对电子媒介的依赖或沉迷中摆脱出来,选择以儿童为本位的优秀的儿童文学是一种方法。 儿童文学既是儿童的也是文学的,儿童文学是“儿童的”决定了儿童文学的特殊审美属性和倾向,即乐观、纯美、欢愉和变幻。[5](P25-26)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充满着儿童的想象和审美情趣,它贴近儿童的生活和心理,以儿童的视角表达儿童所喜闻乐见的内容题材及情节故事,对儿童有天然的亲和力和吸引力。 童话、幻想小说等作品中所营造的幻想世界与儿童的好奇心和泛灵性思维的高度契合,有助于儿童在阅读体验中产生强烈的情感共鸣;而儿童文学的游戏精神,以及儿童带有强烈游戏性质的自我幻化与精神扮演的心理特点,使得他们在阅读过程中极易获得化身其中的忘我的快乐,儿童在这一过程中得以缓解焦虑疏导情绪。 在儿童文学理论家佩里·诺德曼看来,儿童文学是儿童成长过程中的重要推动力,它能够使儿童摆脱无知,为他们提供欣赏丰富多彩的各类故事的机会,并使他们懂得从其它媒介中听到的故事并非唯一的版本。 儿童文学阅读将赋予儿童强大的力量,以至于他们能够不被现代电子媒介等剥夺了应有的权利。[6](P140)
  
  显然,儿童文学的阅读乐趣可以成为儿童抵御电子媒介负面影响的天然屏障,他们因乐享阅读而不至于沉迷于电子媒介的感官刺激中难以自拔,从而使得他们渐渐远离成人世界的恶俗游戏和刺激,远离暴力和不利于儿童身心健康成长的社会生态因素,由此可见,儿童文学对儿童的成长具有无法取代的地位,对规避和抵触电子媒介的伤害、对抗儿童成人化现象以及培养健全人格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

  作家曹文轩认为,儿童文学的使命在于为人类提供良好的人性基础,儿童文学以善为美的基本美学特征有助于培养儿童健全的心智和促进人文精神的养成。 在电子媒介环境下,儿童常常浸染于成人良莠不齐的文化大缸里,审美感受力也日益钝化,而优秀的儿童文学通过艺术的形象化的审美愉悦来净化和陶冶儿童的精神世界,建立起了一个适应他们身心发展的理想世界,在这个自然健康的世界中,儿童可以自由地张扬生命力,获得阅读的乐趣和成长的教义。 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可以培养儿童对美的感受能力,使他们思想感情得以健康发展,使他们的心灵得到爱、勇敢、诚信、悲悯等美德的浸润和滋养,他们从中学会去分辨真善美假恶丑,从而逐渐建立起良好的价值观、人生观和道德观,扞卫儿童纯真的天性,培养健康的人格以夯实人性的基础。 日本作家新美南吉的《去年的树》以一个动人的故事告诉孩子们要懂得珍爱友谊和养成一诺千金的品质;奥斯卡·王尔德的《自私的巨人》教会孩子同情并懂得与人分享是最好的美德,这些经典的儿童文学作品的意义在于, 以单纯有趣的形式蕴藏着本民族乃至全人类的深奥的情感道义、审郭群, 黄紫绿: 论电子媒介时代儿童文学的阅读价值美和良知,使儿童懂得爱和怜悯,远离野蛮和荒谬。[7]

  因而儿童文学的最终目的,在于通过其独特的文化价值与审美功能完成文化担当的使命,使儿童逐步完成由自然人向健全的社会人的成长。

  二、改善儿童人际交往现状

  自 Ipad、触屏手机等电子产品进入中国市场后,它们日益成为了普通家庭的必需品,这些触屏电子设备画面清晰、易操作,且光怪陆离声色并茂的影像具有强大的视觉冲击力,因而容易引发儿童的兴趣。 近年来,Ipad、触屏手机甚至成为了一种新型玩具被一些孩子所追捧,成为了儿童日常生活中必备的工具。此外,在巨大的商业利润诱惑下,针对儿童开发的应用软件急剧增长,以至于不少家长将 IPad、IPhone 等充当为孩子的“保姆”或早教工具。 电子媒介的泛滥不仅对儿童的身体造成伤害,也易导致儿童心理问题的产生。电视、电脑、IPad、IPhone 对于信息的传递是一个单向的过程,由于过分关注人机对话,弱化了儿童对于现实环境的关注和积极参与意识,淡化了与社会和他人的交往,因为长期接触电子媒介,他们拒绝与人交流,也不喜欢户外活动,极易导致孤僻、冷漠的性格的滋生。 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是,以“00 后”为主体的城市少儿被称为“IPad 一代”,他们中不少孩子习惯用电子产品进行“拇指交流”,导致现实人际交往的时间在缩短,交往的技巧被严重弱化。 电子媒介淡化了儿童与同伴及成人之间的情感交流,削弱了家庭成员间的互动关系,有研究者甚至认为对电子媒介的过度依赖是造成儿童孤独症的原因之一。 更为严峻的是,缺乏自控力的儿童极易沉浸于网络虚拟的世界或手机触屏的快感里,有的一旦离开虚拟世界便产生严重的抵触和焦虑情绪。

  儿童在阅读作品的过程中能够形成对他人和自我的正确认识和评价,并学习如何处理人际交往的关系。 美国作家李奥尼的经典图画书《小蓝和小黄》运用蓝和黄两个色块的故事,巧妙地传达了人与人之间交流沟通的重要性,让孩子懂得朋友伙伴之间相互接纳和彼此包容的意义;台湾作家方素珍的《我有友情要出租》通过大猩猩寻求友情的过程来暗示孩子应该如何获得真正的友爱;张秋生的童话《给狗熊奶奶读信》借助于狗熊奶奶请河马和夜莺为她读孙子的来信的故事,告诉了孩子们和善的语气和真诚的态度是打开心门的钥匙的道理。 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能培养和激发儿童最为纯真的情感,作品中人物的善良品格和良好的与人交往的行为模式将对他们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

  显然,儿童文学是一座沟通儿童与儿童、儿童与成年人之间的精神桥梁,是两代人进行精神对话和文化传递的良好形式,儿童文学阅读能为儿童创设温馨美好的人际环境,增进他们人际互动的热情和信心。 在儿童文学作为儿童与成人的沟通桥梁的论述方面,巴西作家爱娜·玛丽亚·马查多提出过这样的观点,她认为儿童文学作家们在进行创作时有一个较为明确的目标,即借助于儿童文学这种简单质朴的方式,融合了情感和文化要素,在两代人之间构建起一座有效的沟通桥梁。[8](P45)
  
  正是由于儿童文学具有这一独特优势,成年人可以借助于儿童文学这一桥梁真正走进儿童的世界,了解儿童并实现与他们的真正平等的精神对话。 而亲子阅读便是实现儿童与成人之间温馨的人际互动的有效方式,亲子阅读是近年来国内外所提倡的阅读方式,是一个双向的互动过程,在这一过程中儿童不仅能受到美的熏陶、语言能力得到进一步发展,而且亲子感情能够进一步得到升华。 日本图画文学理论家松居直在《幸福的种子》一书中提及过这样一个实例,年轻的德国母亲准备打开电视让女儿玛丽听故事,玛丽关掉电视与妈妈进行了如下的对话:“妈咪,讲故事给我听。 ”“电视里的叔叔讲的故事,不是比妈咪讲的故事还好听吗? 而且还有美丽的画面。 ” “可是电视里的叔叔不会抱我。 ”[9](P66-67)儿童文学为亲子之间架起了沟通的桥梁,它所建立的是一种人与人的机制,这就意味着这是一个温馨的情感交流过程,孩子在这一过程中能够体验到来自成人世界的温暖和安全,而电子媒介所建立的是一种人与机的机制,它缺乏感情的温度,难以满足儿童的情感和成长需求。

  三、培养儿童的想象力

  现代社会的人们读屏多于读书、读图胜于读文,想象相对贫乏,思维往往流于浅表化。 不可否认,视觉符号是现代文化的一种直观形象的形式,它丰富了儿童的认知环境,但过多地接收图像可能会抑制儿童的想象力。 首先,电子媒介以其高密度的强大视听形象冲击人的感官,使受众主体性逐渐弱化,导致人们社会反应的直接简单,思维极易处于停滞状态,儿童常常在电子媒介世界里耽于耳目之娱而疏于潜心思考,这对他们想象力和思维力的开发无疑是一种桎梏。 正如美国着名心理学家哈里斯在《媒介心理学》中所言,“快节奏的儿童节目使儿童没有时间来思考和发挥想象力。 ”[10](P83)其次,电子媒介呈现信息的方式主要以图像为主,图是直观形象的符号,给儿童留下的想象空间极其有限。

  相较而言,阅读是一个以语言为中介的思维和想象的过程,着名儿童文学作家金波认为,阅读在人的成长中有着无法替代的作用,语言是思维的工具,一个人的心智成长、想象和情感培养,都离不开以语言为中介的阅读活动,这是网络和电视等其它电子媒介所难以取代的。[11]的确,阅读能力和方法并非短时间内能掌握,它需要多年的积累和练习,包括许多不连续的阶段。 这些阶段的次序是根据语言、语法和风格的难易程度递增的。[12](P76)
  
  在阅读时,儿童可以自由地控制阅读的进度、时间和地点,有充足的时间进行思考想象,儿童文学构造的是一个宁静的文字世界,文字的抽象性给儿童留下了足够的思考时间,儿童在接触书籍时,需要相对安静的环境和全身心的投入,注意力需要高度集中,他们的思考能力和联想想象能力在这一过程中可得到良好发展。

  文学形象因其多义性和朦胧性的特点,留给读者无限的想象空间,而影视图画形象通常是直观的、与感性的世界相联系,对于想象力发挥有较大的限制,这正是文学无法为视听文化所取代的魅力所在。 儿童正处于想象力最为丰富的时期, 儿童文学可以满足儿童泛灵性的或自我中心的思维逻辑和游戏精神,儿童可以忘我地沉浸于充满想象色彩的文学世界里,在文学的世界里张扬奔放的想象力。 想象是人们头脑中原有的表象经过加工改造和重新组合而创造出新形象的心理过程,儿童阅读接受儿童文学的过程是一个再造想象的过程,从抽象的文本语言文字出发,儿童需调动起记忆储存的表象对人物形象和生活场景进行联想和想象,重新加工和改造,将文字转换为抽象的道理或形象的画面,这是一个双向的、主动的过程。 而电子媒介对儿童而言无需历经如此复杂的转换过程,其传递信息的主要途径是图像输出,儿童不需要具备阅读、思考能力便可被动全盘地接受。 此外,优秀的儿童作品中蕴含着大量天马行空的奇异想象,不仅迎合了儿童的富于幻想的心理特点,也把儿童的想象引向了更为广阔奇异的天地。 例如卡达耶的《七色花》中的七色花充满了魔力可变幻出如愿的事物;普希金的《渔夫和金鱼的故事》中,知恩图报的小金鱼一次次满足了渔翁的要求,并惩戒了贪得无厌的老太婆;凯瑟琳·罗琳的《哈利·波特》在现实与魔幻世界双线交织的时空环境里展开善与恶的矛盾对立的故事,给儿童亦真亦幻的审美享受。 诸如此类的儿童文学文本蕴含了丰富奇异的想象力,给孩子们带来了极大的阅读乐趣和想象的空间。

  四、提升儿童的母语意识和读写能力

  随着全球化浪潮席卷而来,良莠不齐的西方文化信息借由各种电子媒介影响着人们的生活,对民族语言和文化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语言文字曾经所扮演的文化启蒙角色受到了威胁,视觉文化可能将取代语言文字成为了占据主导地位的文化现象。 一个不可忽视的事实是,电子媒介降低了对儿童读写能力的要求,长期采取视听图像的接收方式,会造成儿童在成长的起点便缺乏读写能力和表达能力的系统训练。

  这主要体现在,一方面网络过早进入儿童的生活,使他们的口语和书面语言也烙上了网络特有的一些印记,如网络语言“偶”“囧”、“酱紫”等的使用,而这些词汇的运用较为不规范,容易引起歧义,降低了口头语言和书面语言的质量;另一方面,当儿童习惯于以图像直观的方式去认知世界,极易产生对文字的陌生感和书写惰性,读写文化的危机势必产生。 因此,培养儿童的母语意识、提升儿童读写能力、弘扬本民族文化迫在眉睫。

  儿童文学是人的一生中最早接触的文学,文学是语言的艺术,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对于发展儿童的语言、培养儿童的母语意识具有重要作用。 与文学作品借助于语言工具表情达意不同,电子媒介以图画、动漫等象形媒介构成的符号世界,因其形象直观而对语言文字带来了很大的冲击力。 可以预见的是,在电郭群, 黄紫绿: 论电子媒介时代儿童文学的阅读价值子媒介泛娱乐化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儿童,极有可能因长期接触电子媒介而淡化对母语的感情,在运用汉字书写或表达的能力方面也会逐渐退化。 而儿童文学是以语言媒介及其构筑的形象而存在的,这种存在为儿童提供了学习经典语言的机会,此外,儿童文学作品运用的是优美浅显、丰富生动的书面语言,十分贴近儿童的心理特点和接受能力,表达更趋规范准确,因而有利于儿童语言的习得,而且儿童文学作品提供的是情境化的语言,贴近儿童的生活,可以直接成为儿童学习书面语言的范本。 因此,儿童若自小亲近文学,感受语言的魅力,对于培养儿童的语言能力、对于增强儿童的母语意识和民族文化的认同感将起到重要作用。 一些可以借鉴的案例是,时至今日,丹麦人对于安徒生童话的阅读仍然非常重视,德国人对于格林兄弟的《儿童与家庭童话集》备加推崇,个中缘由除了因为这些作品适合儿童阅读之外,还在于他们认为安徒生童话和格林童话代表着本民族的文化传统,阅读这些作品将有助于培养儿童的母语意识和对于本民族传统文化的认同感。

  文学话语是一种与电子媒介相对抗的话语符号,它所承载的主题意蕴和丰富内涵对于儿童的成长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正如挪威儿童文学家乔斯顿·伽德尔所说,“电子毒贩子”利用儿童的好奇心和游戏的需要,剥夺了他们的思维活跃性和丰富的想象力。 这些人正设法从儿童文学作家那儿“窃取”生动的词汇和故事,但不太可能得偿所愿,因为故事太坚韧太强大了。[13]

  的确,故事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引导儿童阅读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是实现童年再现的重要方式,王富仁也认为,人类是在不断追寻童年的梦想中实现自己的精神净化的。 在当今社会,儿童文学变得尤为重要了,它是人类社会健康发展的基础,是现代社会不可或缺的一个文化领域。 它具有独立的文化意义和价值,是包括学校和家庭教育等在内的其它任何东西所无法替代的。[14](P56-57)很显然,电子媒介语境中儿童文学在呵护童心中将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 当然,探寻儿童文学对于当下儿童的成长价值,并不意味着将儿童隔绝于现实世界之外,问题的解决在于如何在复杂的社会文化大环境下形成互利共生的文化空间,在克服电子媒介负性影响的同时,有利地推动儿童文化诗学的发展,而将电子媒介作为儿童文学传播的有效载体将会是一条现实可行的途径。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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