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的内涵与组成

　　网络健康信息因具有获取便捷、成本低、效率高等特点， 已经成为公众获取健康信息的重要途径，2013 年 1 月皮尤研究中心 （Pew Research Center）发布的调查报告显示：2012 年 59%的美国成年人通过网络资源获取医疗健康信息， 网络健康信息在公众的个人医疗保健过程中的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1-3].

　　在当前大数据环境下， 公众与医疗工作者的面对面交流已经不能满足其信息需求， 网络将会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本文结合信息生态系统的相关理论研究，着重分析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的内涵、构成要素及其之间关系，对形成一个稳定、平衡的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具有重要意义。

　　1 相关研究

　　1.1 信息生态系统相关研究

　　"信息生态系统"概念最早是由社会学家 Nardi与 Day 提出的，他们认为"信息生态系统是在特定环境中， 由人、 实践、 价值和技术构成的一个有机系统",从系统的角度强调信息与人之间的关系[4-5]. 其研究内容大致可以分为 4 类： 信息生态系统基本概念、理论框架研究，信息生态系统结构模型研究，信息生态系统演化与优化研究等。Davenport 等[6-7]通过理论研究架构了信息生态系统理论基础。 娄策群[8]根据信息生态系统、泛生态系统、生态链、泛生态链的概念，结合信息生态系统的特点，认为信息生态系统是信息人之间、 信息人与信息生态环境之间相互联系、相互作用而构成的有机整体。 李美娣[9]将信息生态系统看作是由信息、 生命体和环境三个要素形成的有机整体。 韩刚、覃正[10]指出信息生态系统是存在于特定的信息生态中的、 由多种要素构成的信息共享系统。 国内外学者从不同角度限定了信息生态系统边界[11],整体来看 ,信息生态系统中包含了信息、信息节点、信息链和信息环境这些基本要素，强调各要素之间的互动， 相关研究主要围绕信息共享展开，目的在于促进网络信息流转，从而确保信息生态系统平衡发展。

　　从实践上来看， 网络信息生态系统理论多应用于微观具体层面，多应用于政务网站[12]、电子商务[13-14]等特定门户网站信息构建领域， 为信息生态系统理论应用到网络健康信息领域奠定了理论基础。

　　1.2 网络健康信息相关研究

　　目前，对网络健康信息的相关研究包括：网络健康信息搜寻行为研究， 主要针对搜索主体特征和搜索行为特征进行研究； 网络健康信息质量控制和评估研究；网络健康信息服务应用方面研究
　　
　　（1） 网络健康信息搜寻行为研究 . 2004 年 ,Shelia R.Cotten 等[15]研究了网络途径和非网络途径获取健康信息的群体特征，并从年龄、教育程度、收入情况、健康状态等多个不同因素进行了分析；2011年，Nicholas R.Hardiker 等[16]认为网络健康信息具有获取方便、 用户便于隐私性较高健康问题咨询等优点， 明确指出数字鸿沟影响着网络健康信息获取；2012 年，Nan xiao 和 Raj Sharman 等[17]针对网络健康信息搜寻行为的因素构建了理论模型，并根据 2003年美国健康信息趋势调查结果数据（HINTS）进行实证研究，从搜寻频率、搜寻目的、搜寻偏好三个方面研究了网络健康信息搜寻行为。

　　（2） 网络健康信息质量控制和评估研究。 2010年，胡一峰等[18]从信息生产者（医生和外行）和信息传输渠道（包括网站、博客、个人主页、兴趣讨论组、维基百科、其他搜索引擎等）两个方面，选取了 20 个影响网络监控信息质量的影响指标进行研究。 2010年，Samantha A.Adams[19]概括了影响网络健康信息质量因素，包括作者权威性、信息客观性、隐私保护性、可根据个性化推送等多个方面。

　　（3）网络健康信息服务应用方面研究。 一方面，图书馆、 信息中心等专业机构开始提供网络健康信息服务，2004 年，罗丽丽[20]将公共图书馆作为公共健康保障性资源之一， 指出图书馆在网络信息服务中发挥着不可取代的作用。2013 年，Sanghee Oh 等研究了韩国公共图书馆的网络健康资源及服务， 提供了信息评价标准。 另一方面，研究院、商业公司等相关机构开始提供网络服务平台， 例如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为病人提供健康信息资源的网站---MedlinePlus,商业公司 Health Tap 可以为普通人提供专业医生咨询，通过在线终端或移动终端提供服务，据统计美国有超过 3.8 万名医生使用 Health Tap,每月有超过 800 万访客通过这个平台联系到医生。

　　网络健康信息的产生、 累积发展过程都有规律可循， 目前网络健康信息研究主要是针对网络健康信息相关的某个局部进行研究， 对于网络健康信息的整体性和关联性研究较少。 为了系统了解网络健康信息的产生、分析、传递、服务等过程，本文结合信息生态系统相关理论， 将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作为一个有机整体进行分析，在已有研究基础上，分析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构成要素，从信息内容、信息节点、信息链、信息生态环境等多个方面进行阐述。

　　2 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内涵

　　本文结合信息生态系统相关理论， 将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的内涵概括为： 在网络健康信息环境中，利用信息技术，通过信息流动在节点间形成的链状结构或网状结构，实现医疗健康信息共享，使信息需求者能够获得所需要的高质量信息。 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涉及病患在内的信息需求者、医院、政府监管部门、 健康信息网站等诸多信息主体以及信息社会、信息技术、信息政策等，是由多种因素共同构成并相互联系、相互影响、共同演化生态系统。

　　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具有整体性、动态性、开放性、协同性等网络生态系统所具有的一般属性，同时，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也具有一定的特殊性：

　　第一， 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具有非利益驱动性。 一方面，从用户需求驱动力来看要求信息更具开放性。 公众对健康医疗信息需求较大，但因医疗成本高、地域限制等使得线下信息获取具有较大的壁垒，网络使健康医疗信息突破被垄断、被限制的局面，使得健康医疗信息得以快速传递，在网络传递过程中，信息获取开放性使得用户获取信息成本降低。 另一方面，从健康信息作用和特质来看，健康医疗信息对个人健康管理、 疾病预防诊治乃至提高国民整体素质具有重要意义，中办国办[2004]34 号文件明确指出支持和鼓励卫生信息资源的公益性开发利用[22].

　　第二， 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强调医疗健康信息质量，对医疗健康信息的可信度、时效性、权威性等要求较高。 主要原因是由于错误或低质量的健康医疗信息对公众的影响较大， 中国人民大学周晓英教授在《中国医院网站评估报告（2014）》一书中明确指出"互联网医疗健康信息，质量是核心",并立足中国医院网站建设提出加强对提升医院网站建设水平必要性和紧迫性认识的重要性， 不断完善医院网站建设标准和规范， 增强通过医院网站服务质量评估促进医院网站建设[23].

　　3 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的构成要素

　　现阶段信息生态系统理论研究， 将信息生态系统构成要素分解为：信息、信息节点（信息人、信息站点）、信息链（信息关系）、信息环境（宏观环境、网络环境）。 本文立足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复用现有理论研究成果，结构化抽取构成要素，明确构成要素内容，梳理各个要素之间的关系，建立了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图（见图 1）。

　　3.1 网络健康信息

　　网络健康信息是指在网络环境中的健康信息，泛指在网络环境中与人们身心健康、疾病、营养、养生等相关的一系列信息[24-25]. 网络健康信息是现有的线下医疗健康信息的线上体现，但并不局限于此。网络健康信息是信息交换的载体， 是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的基础要素。 网络健康信息具有及时性、可获得性、便于传递等特点，更是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的基石， 网络健康信息的流动也促使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不断进化。

　　医疗网络健康信息可以有多种分类方法：

　　第一，从信息内容上看，可以分为：资讯科普类信息，例如疾病专题、保健信息、门诊挂号信息、住院信息等；健康咨询（寻医问药）类信息，在信息用户通过电子邮件、 网页问答或实时通讯工具向医生咨询以及反馈过程中产生的相关信息等； 个人就诊或体检过程中产生的相关信息， 包括在就医过程中从挂号就诊、医学检验、疾病确诊过程中产生的档案类信息等[26].

　　第二， 从信息服务功能和信息获取途径进行分类。 有学者根据信息服务功能，将健康信息分为七大类[27-28]---医疗机构情况及就医流程介绍信息 、医学保健常识信息、 在线咨询信息、E-mail 咨询信息、病案讨论互动信息、在线专业期刊信息、查询类信息。

　　结合信息技术的最新发展， 总结归纳现有信息分类标准，以信息发布来源不同为主要划分标准，本文将网络健康信息分为四大类：①网站发布类信息，信息发布机构包括医疗机构（医院网站等）、医疗团体（医师学会等）、政府监管部门、商业经营性机构（健康信息类网站，例如寻医问药等）、医学期刊或综合数据库（万方数据库等）、健康信息门户（搜狐医疗频道等）、专业人士或一般个人构建的个人网站（博客等） 等。 在不同的网站类信息可提供就诊服务信息、资讯科普、健康咨询、查询类信息、就医档案类等多种不同类型信息。 ②以 Email 发送的健康信息相关讯息，包括健康信息推送、个人咨询类的电子邮件反馈结果， 此类信息多是由用户发送电子邮件到专业医师或网站维护者邮箱， 并可通过网站或电子邮件等形式获取回复。 ③社交论坛类信息，这类信息是在用户对共同话题的讨论过程中产生， 例如医师网医学论坛网为专业医疗人员提供病案讨论专区，同时便于其他注册用户查询讨论结果。 ④移动通讯类信息， 例如微博微信推送到移动端的健康保健类信息、 医院或健康 APP 中记录和推送的相关信息，用户可通过移动网络终端获取信息。

　　3.2 信息节点

　　信息节点是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的主体，包括信息人和信息站点。 信息人是指需要信息并参与信息活动的单个人或由多个人组成的社会组织，主要是信息站点的建设者或管理者。 信息站点是网络健康信息载体，是网络信息传递的重要介质，是构成信息链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网络环境中主要是指网站和网页。 通过信息人作用于信息站点，发挥信息节点的功能。 类比娄策群[8]、许孝君[29]等学者的研究结果，根据信息节点的属性和功能，将信息节点分为信息生产节点、信息序化节点、信息消费节点和信息反馈节点，在信息传递过程中，各种信息节点类型也可相互转变。 依据医学健康网站自身功能优点，可将网络健康信息站点进行分类。

　　（1）信息生产节点发挥着信息生产与发布的功能，是信息链的起始节点， 其中站点可以是医疗商业网站、医院官方网站、相关医疗政府机构或相关组织网站、个人社交主页等。

　　（2）信息序化节点提供网络健康信息分类、集成和整合的节点，将相关信息进行二次组织。 例如健康门户综合网站、各省医疗预约挂号平台等。

　　（3）网络健康信息消费节点以信息利用 、消费 、反馈为主的节点，与信息生产者的构成要素相同，同时也可以在产生信息传播需求时转换角色成为信息生产者。

　　（4）信息分解节点是对医疗健康信息进行评价、删除、治理的站点，通过分解者对信息的整合、筛选和组织， 来保证整个社交网络信息生态链信息顺畅流转和信息价值增值，促进信息生态平衡。

　　3.3 信息链

　　信息链是通过信息的流动使无数的信息节点连接起来，从而形成某种方式的链条，成为信息生态系统的信息通道。 信息生态链包含信息、信息节点及其之间的关系，是信息生态流动性的集中体现。 韩刚与覃正[10]认为信息生态链是存在于特定的信息生态中的、由多种要素构成的信息共享系统。

　　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中， 信息生态链形成了链状和网状两种结构。 链状网络健康信息生态链通过信息节点与节点间信息势能差使得信息在信息节点之间、信息节点与信息环境之间传递和交换；网状网络健康信息生态链依靠网络健康信息的关联性产生，通过信息节点之间、信息节点与信息环境之间形成单向或相互链接关系。 在两种结构的基础上，通过信息流动和网络站点共链形成了网络健康信息生态链。

　　3.4 信息环境

　　信息环境与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保持着信息供给及信息交换，生态系统依附于信息环境而存在，同时，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也改造着信息环境。 信息环境可以分为： ①非网络环境中影响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的因素，包括经济、政治、文化等因素；②网络环境中影响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内部运营和发展的相关因素，例如信息技术发展、信息资源等。

　　4 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实例分析
　　
　　医院是医学信息获取的重要渠道， 因此医院网站也成为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的重要节点之一，且发布的信息质量相对较高、可用性相对较好，从这个角度出发能够选取出信息质量高的节点， 信息可靠性较高。 根据《中国统计年鉴（2014）》数据显示，北京地区 2013 年诊疗人次数高达 2.05 亿人次，居民平均就诊次数高达 9.68 次，明显高于全国平均 5.38.考虑实例选取的代表性和可操作性，本文以北京市 30家三级甲等医院网站为研究对象 （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中国医院等级查询系统结果）， 通过分析这 30 家三甲医院网站的友情链接，共得到 157 个站点，从网站信息生态链入手，借鉴上文构建的网络医疗信息生态系统构成框架，具体分析医院网站信息生态系统构成要素。

　　4.1 信息内容

　　通过分析， 医院网站信息生态系统中的信息类型主要包括：①线下医疗服务类信息，公开诊疗过程中所产生的一系类信息， 向公众提供医院诊疗相关信息，主要包括医院情况介绍、科室概况、医师简介、治疗指南、医疗设备介绍、护理服务、医保相关信息、收费标准、预约挂号类信息、联系方式等。 我国医院网站信息生态系统中此类信息占有量较大。 ②网络医疗服务类信息，结合网络跨地域、跨时间的特点，提供线上医疗信息服务， 主要提供一系列交互类医疗信息，例如会员注册、网络预约挂号、在线医疗咨询、电子邮件咨询、疾病论坛交流中心、医院微博微交流、医疗活动投诉反馈等。 ③医疗信息资源保障服务类信息，为线上线下医疗活动提供信息资源保障，例如医疗相关政策法规、卫生健康科普知识、某种疾病专栏、药品常识、健康自检指标、科研成果、医学数据库资源等。

　　4.2 信息节点

　　网络健康信息节点主要由医疗信息源构成 （见表 1）。 信息源类型包括：国际卫生组织和医学机构、行政监督机构、医学学会、科学研究机构、相关医院、健康类网站、其他网站等七种，借鉴上文构建的网络信息生态系统，并结合实际调研，依据信息源类型发挥的主要作用，可分析出信息节点类型。

　　医院网站信息系统中， 信息节点表现出以下几个特点：①所有节点都发挥着信息生产者作用，大多数网站同时发挥着两种及以上作用。 ②信息需求节点绝大多数是信息人，缺少特定的信息反馈、信息评价网站类节点。 ③信息分解者数量过少，多由医疗管理部门及其网络管理人员等自上而下发挥信息分解功能，缺少评价、删除及治理的第三方网站。

　　4.3 信息链

　　在信息输入-信息输出-信息反馈的过程中，信息在信息人和网络站点的共同作用下， 形成了医院网站信息生态关系，包括链状、网状以及两种相结合的多种传播传播方式（见图 2），并构成了信息生态链的核心部分， 而医院网站之间的链接次数能够反应链接紧密程度，从而形成了一定的生态群落。

　　信息生态观认为信息生态节点及信息链是信息生态失衡的触发点，信息生产、信息序化、信息消费和信息分解四种节点需发挥各自作用， 信息生态系统平衡一个表现形式是：信息节点在数量比例、运行模式、功能结构等都处于一定稳定的状态[4]. 对比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理论框架， 分析北京市三甲医院网站信息生态系统， 发现医院网站信息生态系统存在生态失衡现象。

　　第一，从生态系统构成要素数量分析，北京三甲医院网站信息生态系统中的 157 家网站中， 没有以信息评价和信息反馈为主要功能的网站。 信息评价和反馈功能多嵌入了医院网站门户、 商业健康信息门户、医疗管理部门网站门户等信息站点中。 一定程度上造成信息反馈环节闭合，系统互动性缺乏，在信息需求者和信息生产者之间存在信息不对称现象。

　　第二，信息分解者缺乏。没有专门进行信息分解的的网站，更多的是行政管理机构、网站管理团队等发挥信息分解者作用，导致虚假、过期等不良信息无法得到及时删除更新，影响信息的可用性和可信度。

　　第三， 信息人尤其是信息需求者缺乏相应的能动性，在生态系统中发挥作用较少。

　　5 优化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构成要素的建议与设想

　　通过对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构成要素的理论分析和实例研究， 立足信息生态系统的核心观念---系统观、平衡观、人本观和互动观[4],我们对优化现阶段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构成要素， 提出一些建议与设想。

　　5.1 增强参与度，拓展信息节点丰富度

　　现阶段我国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信息服务的主体多为医疗机构、医疗行政单位等，与国外相比，第三方医疗网站、相关医学研究机构相对较少，使得医疗网站信息生态系统的信息范围较窄。 因此增强信息丰富性，首先要增加健康信息来源，重视医学研究机构、医疗组织的参与度，提高第三方医疗平台建设，扩大医疗健康信息覆盖范围。 其次，从信息内容来看， 现在医疗健康信息多是对线下医疗活动相关信息进行网络化，随着"互联网+"浪潮的推进，发布主体应利用网络信息发布速度快、灵活性强、互动性好等特点，提升所发布信息的更新速度，提升所发布信息的丰富度。

　　5.2 立足用户需求，提供健康信息来源认证

　　健康信息是人们搜索和关注的核心， 信息质量对人们的影响较大，且信息需求量较大、需求类型丰富。 在确保信息质量，拓展信息容量方面，具体实施操作可包括：①增加网络健康医疗认证，可在信息发布网页上显示认证标志。 例如 URAC （ Health WebSite Accreditation Programmer）医学网址认证，由医学信息专家和其他受益者代表组成的网站质量工作组制定了标准的 URAC 工作程序，并邀请专家讨论医学信息网站主题范围和内容安全的标准， 通过质量认证的医学网站可在其网页上显示 URAC 质量标准[31]. ②分析不同用户的需求，对于不同人群提供针对性较强的信息，例如对于非专业人员，提供医疗诊治、健康保健、科普类相关信息等；对于从事医疗人员，增加专业医学信息、科研类信息、最新研究成果与进展等方面信息；对于医疗管理人员，提供相关医疗使用、评价反馈类信息等，为其决策提供决策依据。

　　5.3 重视信息反馈，提高系统信息分解能力目前我国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信息分解能力较差是网络信息生态系统普遍存在的问题[4,31],造成信息传播度较低，信息消费者需求满意度较低，导致信息冗余、低质量不能彻底且及时删除，信息分解能力较差。 为了将系统从失衡状态转化为平衡状态，需要进一步探索信息生产、传递、序化和分解规律，是系统中各要素数量匹配合适、资源配置合理、功能结构等都处于相对稳定状态， 从而提供生态系统内部的自我恢复能力。

　　6 结语

　　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构成要素研究是将信息生态理论应用于网络健康信息领域的一次尝试，以"生态化"的视角为当前的医患信息不均衡危机找到突破口。 通过分析该系统的内涵与构成要素， 从信息、信息节点、信息链、信息环境初步分析，构建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框架，并通过实例分析，对理论模型进行验证。 但由于理论复用和实例分析具有一定的局限性，网络健康信息生态系统的信息流动模型、信息质量控制以及均衡管理机制仍需要更多研究与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