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教育思想在孔子博物馆青少年教育中的实践及路径探析

　　孔子教育思想论文第五篇：孔子教育思想在孔子博物馆青少年教育中的实践及路径探析

　　摘要：纵观当今国内外博物馆的发展形势，一个显着特点就是对博物馆积极投身社会变革、为社会服务提出了更高要求。然而，传统博物馆也正面临对青少年的吸引力下降的问题。为更好发挥博物馆以文化人、培根铸魂的社会功能，孔子博物馆创造性地活化利用孔子教育思想，开展青少年教育活动。通过实践得出，博物馆教育应在深挖文物内涵、借力高新技术、多维度宣传、加强馆校联动、打造系统化研学课程及培养复合型人才等方面不断创新，吸引青少年走进博物馆、爱上博物馆。

　　关键词:博物馆;青少年教育;孔子教育思想;活化利用;孔子博物馆;

　　众所周知，孔子的教育理念和方法，对中国教育的发展产生了深刻影响。南通博物苑南馆对联“设为庠序学校以教，多识鸟兽草木之名”[1]的下联即取自《论语》中的“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11强调以空间叙事和实物藏品为特征的博物馆教育，与孔子通过由物到理的认知，从而实现体悟人生、修身达仁的教育思想有共通之处。近十年的国际博物馆日主题有一个显着特点，即要求博物馆发挥自身优势，积极投身社会变革与发展，更好地服务社会。“从教育科学的角度看，博物馆教育应当被理解为一种致力于博物馆服务对象成长的一种特殊教育种类。”[2]从继承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高度来看，活化利用孔子教育思想开展博物馆教育，更是国人坚定文化自信和重塑文化价值的重要途径。

　　一、孔子教育思想与博物馆教育辨析

　　孔子的教育思想注重德智体美全面发展，讲求结合实例开展启发式教学，其教育原则、理念和方法与当今博物馆教育有诸多契合点。挖掘其教育思想内涵和现代价值，对当今博物馆青少年教育工作意义深远。

　　（一）以德为先的教育宗旨

　　据《论语·述而》记载，“子以四教，文、行、忠、信。”“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孔子认为做人做学问要树立远大的志向和目标，全面开展文化知识、社会实践和道德情操的教育，以德为本，以仁为纲，德育为先，才能培养出具备高尚品格和追求的人才。这与当前我国提倡素质教育和“立德树人”的教育方针高度契合。博物馆有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是社会文化教育的核心组成部分，其作为“文化的中枢，是中小学教育的特殊资源和阵地”[3]，是中小学生开展爱国主义教育、传统文化教育的必选场所。教育部、国家文物局于2020年联合印发了《关于利用博物馆资源开展中小学教育教学的意见》，要求充分利用各类馆藏资源，组织开展爱国主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生态文明等主题的研学实践教育活动。[4]这为博物馆的教育工作指明了方向。通过展示传播优秀历史文化，培育具有中国心、民族魂、文化根和创新力的少年君子，促进社会和谐，当为博物馆青少年教育工作的题中应有之义。

　　（二）礼乐为本的美育内容

　　孔子教学礼乐并提，强调“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22“礼”约束人的行为，“乐”以节奏和旋律调和人心。“乐由中出，礼自外作。”33一个内化，一个外节，令人身心和谐，从而达到人格的逐步完善。“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44，是孔子美育理论的核心。当代博物馆倡导的斯玛特（SMART）教育强调以艺术为途径，侧重对社会交往、情感和审美表达等综合素养的培养和提升。2020年10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学校美育工作的意见》，提出美“是丰富想象力和培养创新意识的教育，能提升审美素养、陶冶情操、温润心灵、激发创新创造活力。”[5]蔡元培曾言“美育在学校，可通过音乐、图画、游戏来实现，在社会，则通过博物馆、美术馆、剧院、公园来实现。”[6]今天博物馆的展览，不仅是文物展品所蕴涵的文化信息的集合，音乐、图画、雕塑等艺术元素也已成为博物馆展示和教育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有助于构建青少年正确的审美观和完善的人格。

　　（三）探究启发式的教育方法

　　孔子教学“不愤不启，不悱不发”55，主张在教育过程中因材施教，针对不同的个体，采取不同的方式方法，从不同的角度加以引导，教与学之间交流互动，这种启发不是单向的，而是双向的，最终实现教学相长，共同进步。博物馆作为青少年实践活动课堂的重要教学资源，随着社会的变革创新及信息技术的发展和普及，已不再局限于传统的展示手段和活动方式，而是不断优化自身各方面的专业能力，顺应“新技术、新方法、新公众”的时代潮流，注重启迪和激发，充分发挥博物馆教育直观性、参与性、互动性和娱乐性的特点和优势，为青少年提供更多可以动手体验、团队合作的机会，“鼓励他们的特长运用和个性化表达，促进学习者的多元发展”[7]。

　　（四）诲人不倦的为教之道

　　孔子“十有五而志于学”，66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为学者和为教者都应树立终生学习的目标，“学而不厌，诲人不倦”。77博物馆是人们一生学习的“老师”，随着教育对象、教育内容、教育形式向多元化发展，对博物馆从业者复合多能的业务素质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教者以人为本，整合各方资源，以满足各种学习项目的需求，“不仅要做好展览，更要围绕和配合展览开展系列延伸教育和拓展服务，以丰富观众的学习体验。”[8]为不同层次、不同目标的观众提供分众化教育服务，保持博物馆的活力。

　　二、孔子教育思想在孔子博物馆青少年教育中的实践

　　山东曲阜的孔子庙堂是中国最早的纪念类博物馆，88孔子博物馆作为其内在价值延伸，是纪念孔子、传承弘扬儒家文化的重要平台。利用孔子思想指导教育实践，以知识教育为线、道德教育为本、探究体验为主，坚持寓教于乐、以文化人，是孔子博物馆开展青少年教育的根本遵循。

　　（一）志道据德：内涵丰富的文化内容展示

　　陈列展览是孔子博物馆开展青少年德育教育的主阵地。“‘展览之和’决定了一个博物馆的个性特色”，[9]展览作为博物馆的灵魂，主要用以“进行直观教育、传播文化科学信息和提供审美欣赏”。[10]在孔子博物馆70万件（套）藏品中，有丰富的儒家文化特色藏品。基本陈列以讲故事的方式，沿着“孔子的时代”“孔子的一生”“孔子的智慧”“孔子与中华文明”“孔子与世界文明”的叙事主线，穿插有趣的文化常识和历史典故，以“景仰”“对话”“洗礼”为情绪引导，用多元手法呈现孔子终生志学修身的精神、胸怀天下追求理想的执着、仁爱诚信大同中庸的哲理，及其对中华文明乃至世界文明的深远影响。基本陈列之外，立足本馆发展战略，擦亮特色主题系列展览品牌，每年策划举办不少于10场特别展览，主要涵盖世界各地文明主题系列、孔博过大年系列、传统晒书节99系列、“杏坛的杏”主题系列等特色主题展览。内涵丰富的展览本身就是最直观的教科书，青少年于观展中全面感悟圣人光辉和人性智慧，感受中华文明的博大精深，点亮青少年心中的传统文化之光。

　　（二）美育陶冶：儒雅优美的孔子文化园区建设

　　孔子博物馆的场域建设和氛围营造蕴含着孔子美育德治的理念。主馆建于高台之上，建筑内圆外方，周围环植以杏，寓意“新杏坛”；踏进园区，主馆外“源远流长”艺术水景的源头，矗立着一尊孔子雕塑；园区内《论语》经典语句，如“君子喻于义”“君子坦荡荡”“仁义礼智信”等触目可及，是孔子思想的具象提炼和表达；专辟菜园、果园、牡丹园等劳动实践基地，为青少年提供更接地气的实践场所。馆内公共空间墙面艺术视觉化地呈现“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意境高远的山水画效果，线装书、木质格栅、传统古建等中国古典文化元素与现当代空间艺术完美融合，形成展厅素雅、纯净、庄重的主色调，一如孔子“绘事后素”的审美观。创新复原被孔子赞为尽善尽美的“箫韶雅乐”（图1），定期免费演出。儒家文化与各种景观相映成趣，共同营建儒雅的文化氛围和生动的美育课堂。

　　图1 孔子博物馆箫韶雅乐演艺（图片来源：孔子博物馆）  

　　（三）学思习行：形式多样的研学体验活动

　　孔子重视实践教学，带领部分弟子周游列国，拜访名师，可以说是研学教育的鼻祖。孔子博物馆利用当地儒家历史文化遗产的区位优势，整合“三孔”世界文化遗产等资源，致力于成为全国研学旅行重要目的地。推出“志学少年，研学孔博”专题研学课程，配套建设儿童活动室、青少年活动中心、图书阅览室等设施，根据学生年龄特点量身定制研学线路。2019年开馆之年即举办研学活动42场，参与师生1万余名。2020年疫情期间，创新推出了“研学云直播”定制课程，通过网络直播看展和线上互动，将传统文化大餐传之四方。配合研学，结合青少年追求新、奇、多变的兴趣特点，在基本陈列展线上依托新媒体和新技术设计了各种交互体验项目，例如，“拜师学礼”环节，青少年随体感，拜孔子、习礼仪，与孔子、孔子弟子们“合影留念”；“夫子问答”项目，利用微信跨越时空与孔子对话；“圣贤遗音”“鼓瑟击磬”游戏，古代祭孔乐器可随心查、随意拨；“幽兰悟道”环节，利用幻影成像技术，智能机器人组合演绎《幽兰操》大型幻影舞台秀，使孩子们沉浸于传统音乐的现代表达。通过开展丰富多彩的实践活动，真正“将博物馆办成既是一个教育机构，又是一个文化交流活动的中心和休闲娱乐场所”[11]。

　　（四）因材施教：品牌化的社教课程服务

　　孔子“因材施教”的教育思想突出了教者的重要性。“青年教育专员是博物馆教育职能的实践者，他们更具亲和力，更了解未成年人心理认知特点，知道如何激发未成年人对博物馆的兴趣。”1010为向青少年提供更贴心的教育服务，孔子博物馆成立了一支由20名青年教员组成的专业社教队伍，与青少年有更多的情感共鸣，更注重沟通交流和因人施教。根据孔子博物馆建设“孔子教室”社教品牌的战略定位，青年教员们围绕展览内容，以孔子“六艺”为主题，利用本馆特色文物，结合孔子和弟子们的故事，根据不同年龄特点，常态化开设“礼乐射御书数”系列社教课程，以满足多层次需求。例如，举办开笔礼（图2）、拜师礼、成人礼等各种礼仪活动，以仪式感来培育责任心和使命感；挖掘“乐”教文化，开设“乐晓八音”“弦歌一堂”等社教活动；着汉服提弓射箭，体验“射”礼文化，培养中正平和的心态；复原记里鼓车、指南车，让青少年从古代“黑科技”中实践孔子的“御”教；开展“书”教实践，定期举办《论语》描红、《韦编三绝》、竹简制作、读书沙龙等活动；利用算筹与珠算，模拟古人数学计算，感受不一样的“数”学体验。此外，针对小学生特别打造了“红领巾讲解员”社教品牌，每年招聘35名少先队员，通过文物知识、日常礼仪等培训学习，成为博物馆讲解志愿者，孩子们既是受教育者，也是文化的实践者和传播者。

　　图2“开笔礼”社教活动（图片来源：孔子博物馆）

　　三、博物馆教育资源活化路径探析

　　当今社会是知识爆炸的时代，互联网、信息技术迅速发展，传统博物馆逐渐失去对青少年的吸引力。孔子博物馆积极探寻孔子教育思想活化利用路径，研究博物馆教育工作发展新思路，引导青少年主动走进博物馆、爱上博物馆。

　　（一）文物内涵的挖掘与再创造

　　孔子不仅重视教学方法，也注重教育内容。他删诗书，订礼乐，通六艺，在对历史典籍融汇贯通的基础上开展教学。文物藏品是博物馆开展青少年教育的根本，只有加强研究，深挖提炼才可能讲好故事。孔子博物馆建馆之始就确立了打造儒家文化“收藏中心、研究中心、传播中心”的建设目标。坚持学术立馆和科研引领，创设良好学术氛围，鼓励开展文化创新工程、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冷门绝学研究、全省艺术教育专项课题等项目的申报，重视研究成果的及时转化，以更加扎实的学术研究成果支撑文物背后的故事，不断丰富展览和社教活动等文化传播的内涵。

　　（二）多方位传播

　　孔子为推行自己的政治主张四处奔走，而不是坐而论道，待价而沽。博物馆也应该善于把握和创造热点话题与新闻事件，借势宣传。陕西历史博物馆借助电视剧《钱越传》的热播，与湖北博物馆联合举办了“追月看秦楚”教育活动，受到青少年的追捧。孔子博物馆馆藏文物亮相《国家宝藏》《典籍里的中国》等热播综艺。利用精品展推介等热点话题开展宣传活动。把握国际博物馆日、春节、中秋节、晒书节等重要节庆日，策划相关主题展和活动，如2021年春节举办的“天清地宁——孔府过大年展”，挖掘延伸文物价值，结合时事，同时配套春联展、年俗文化展，开设了“做窗花”“蒸年糕”“刻萝卜灯”“做元宵”等一系列传统年俗社教课程。活动抓住青少年猎奇、好动的天性，体现了博物馆所在地特色鲜明的文化传统。采取线上线下相结合的传播方式，联合新华社等媒体平台进行多场直播，形成了综合性的社会效应。

　　（三）借力高新技术

　　“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11黑丝这种新材料织成的帽子虽不合礼，但更节俭，孔子亦从之。可见，孔子思想也是善于变通、与时俱进的。近年来，“互联网+博物馆教育”已成为博物馆重要的发展方向。“通过技术革新，博物馆带给参观者的体验感受更为直接，与社会公众的互动加强，博物馆从被动的技术推动转变为主动引导技术应用”[12]。根据2019年文化和旅游部发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和旅游部2019年文化和旅游发展统计公报》12显示，2019年全国各类文物机构共举办陈列展览30728个，接待观众134215万人次，其中未成年人31654万人次，占参观总人数的23.6%。孔子博物馆于2019年5月10日开始试运行，2019年全年接待观众43.5万人次，其中青少年观众19.2万人次，占参观总人数的44.1%，高于国内博物馆青少年观众比例平均值。为了提高青少年走进博物馆的热情，孔子博物馆始终重视高新技术的应用，如前文所述，不断创新互动体验项目，让传统文化与新科技相结合迸发出奇妙的火花。

　　（四）注重馆校联动

　　博物馆与学校建立文教结合、馆校合作的长效机制，能实现优势互补，增强博物馆教育效果。馆校合作“是一种长期性的互动，彼此有共同承诺及共同目标”[13]，双方可以走出去，也可以请进来。孔子博物馆与本地教育部门、多所学校建立合作，明确了馆校合作的发展思路，结合地方教材和校本教材，共同研制博物馆青少年教育课程，积极探索实现博物馆资源利用最大化的有效途径和手段。尝试深化拓展“孔子教室”课程内容，设计了“拓印艺术”“竹简的故事”“古籍修复技艺”等特色课程。把“展厅”和教育课程带进校园，带动更多中小学生热爱博物馆展览，形成馆校共建德育教育基地的良好局面。孔子博物馆不断丰富课程体系，针对不同教育阶段和教育群体制定差异化方案，努力推动博物馆进校园、进课堂、进教材，真正成为青少年常态化教育的第二课堂。

　　（五）打造系统化的研学课程

　　2017年，教育部印发《中小学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指导纲要》，要求将包括研学旅行在内的综合实践活动纳入国家义务教育和普通高中课程方案规定的必修课程。博物馆蕴藏着丰富的教学资源，作为研学目的地优势明显。但要“从没有明显的教学目标，没有教学设计，完全松散自由的非正式教育向有组织、有条件、有计划的非正规教育转变”[14]，保证教学质量，避免游而不学或学而无获，值得博物馆从业者深思。孔子博物馆借鉴旅游行业“吃、住、行、游、购、娱”六要素，针对青少年教育特点和知识转化规律，在“看、思、玩、说、写、考”六个方面完善研学课程的设计。看展览是基础，看的过程中带着问题去思考，用玩的方式动手操作加强体验，让孩子说出自己的想法，以作业形式记录感悟，多样考核手段强化学习效果。通过眼耳手口多感官锻炼，层层加深印象，保证学习效果。

　　（六）提升博物馆核心竞争力

　　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13孔子不担心没有职位，担心的是自己有什么本事胜任这样的岗位。当今的博物馆教育已日益为国家所重视、为社会所关注，博物馆应着重思考如何增强自身的业务能力和教育水平。为适应新时期青少年教育的需要，博物馆应在优化藏品体系、夯实保护基础、强化研究职能、提升展示水平、创新活动策划等方面夯实基本功。人才、资金与政策因素的制约是困扰大多数博物馆发展的瓶颈，政策保障方面近年来已大有改观，然而人才和资金的问题并不能短时间内解决，地方对博物馆的资金支持力度相对不足，博物馆各种专业人才短缺，特别是孔子博物馆这样刚成立的新馆，不仅需要文物考古、展览策划、教育心理、文化创意等专业人员，更需要跨领域的复合型人才。

　　博物馆不缺好故事，缺少的是讲好故事的人和方法，“在数字时代，讲故事最直接的作用便是激发人们探索叙事的创造性潜力，丰富博物馆体验”[15]。为实现博物馆资源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需要进一步解放思想，创新人才和资金引进模式。一是要鼓励和引导社会力量的参与，建立与高校、企业等机构的合作共建机制，利用博物馆教育基金等模式，引进社会资本和智力资源；二是要注重自我业务素养的提升，加大博物馆工作人员的培养和锻炼；三是要开源节流，利用收费的服务项目和文创产品来增加收入，以文养文，保持博物馆的良性可持续发展。

　　四、余论

　　意大利教育家蒙台梭利的名言“我听过了，我就忘了；我看见了，我就记得了；我做过了，我就理解了”[16]，被美国波士顿儿童博物馆奉为立馆格言。这个理论最早却是源于《荀子·儒效篇》：“不闻不若闻之，闻之不若见之，见之不若知之，知之不若行之。学至于行之而止矣。”相对于课本教学，能“见之”“行之”正是博物馆教育独特的互补优势，这也正是孔子学思行三位一体教育理念的延伸和发展。孔子的教育思想穿越2500余年，在今天依然散发着鲜活的生命力，将孔子教育思想活化应用于博物馆教育实践中，将是孔子博物馆重要的研究方向。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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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释

　　1出自《论语·阳货》。

　　2出自《论语·泰伯》。

　　3出自《礼记·乐记》。

　　4出自《论语·雍也》。

　　5出自《论语·述而》。

　　6出自《论语·为政》。

　　7同(5)。

　　8详见王宏钧《中国博物馆学基础（修订本）》第57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出版。

　　9为延续中华民族“七夕”晒书的习俗，2019年中国国家图书馆和孔子博物馆联合在孔子博物馆举办首届“中华传统晒书活动”启动仪式。号召全国各古籍收藏单位广泛开展晒书活动，该仪式至今已在孔子博物馆举办两届。

　　10引自国家文物局原局长刘玉珠在2018年首届国际博物馆青年论坛上发表的主旨演讲《青年与新时代中国博物馆》。

　　11出自《论语·子罕》。

　　12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和旅游部网站：http://zwgk.mct.gov.cn/zfxxgkml/tjxx/202012/t20201204_906491.html.

　　13 出自《论语·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