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源昆虫旅游资源及其生态旅游价值实现

　　1、 引言

　　昆虫是最早在地球上定居的动物， 早在四亿年前就生活在地球上， 它们历经了五次大规模的地球灾难仍生生不息并成为现今生态系最繁盛的动物类群。 昆虫不仅是重要的生物资源， 也具备重要的文化与艺术价值。 古往今来， 有关昆虫资源开发的论述可谓是源远流长， 卷佚浩繁。 特别是针对蝴蝶、 萤火虫等观赏昆虫资源的研究， 涉及科学考察与商业化开发的方方面面。 例如, 刘高强综述了昆虫资源的利用及其产业化进展； 董红 梅 ， 宋友桂以六盘山国家自然保护区为例探讨自然保护区蝶类旅游开发的路径； 肖勤 阐述了亚龙湾“ 蝴蝶谷” 的创意与布局并对人工景观与自然景观， 造园艺术与蝴蝶生境， 保护利用与清理改造， 旅游效益与观赏品味等关系并提出自己独特的思考。

　　据有关统计, 蝴蝶标本及其工艺品全世界每年 成交额早已超过一亿美元。 我国台湾每年约有 5 亿只蝴蝶加工成工艺品出售, 年收入数千万美元 。 萤火虫已经成为台湾旅游的一个特色招牌， 为了开发萤火虫旅游项目，台北市建设局与研究者合作， 在台北的虎山溪营造了萤火虫的栖息地及赏萤步道， 成功地将黄缘萤重新带回虎山地区。 显然 ， 昆虫资源已经成为当前旅游市场开发的一个热点课题。

　　武夷山动物区系属于古北界中亚界与东洋界中印亚界过渡地带， 具有极其古老的起源和多种成分的交织。 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内已知的陆栖脊椎动物有43 6 种 ， 占福 建省的 6 0 % ， 约为全国的六分之一 ； 昆虫3 1 个目 ， 占 全国的 9 4%。武夷山拥有丰厚观赏昆虫资源， 有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金斑喙凤蝶、 宽尾凤蝶等稀有蝴蝶物种。毋庸置疑， 武夷山具备得天独厚的昆虫生态旅游资源。 但在武夷山旅游规划与旅游产品设计推介方面， 却难觅昆虫资源的踪迹， 有关昆虫科普文化的内容更是一片空白。在武夷山旅游景点开发与运营中，更多是重视修路、造景、盖楼等硬件建设，而科学与文化，旅游与科教的融合，以及生态导游的培训则相对滞后。

　　以上种种，导致武夷山的旅游模式在很大程度上仍然停留在“走马看花”与“游山玩水”的大众旅游与消费经济层面，自然保护区的科普价值与生态教育价值没能得到应有的彰显。昆虫体型较小， 具备隐蔽性， 有明显的生境与季节特征。蝴蝶是公认的观赏性物种，但它们飞翔迅捷，难以就近端详。所以，相对于高山峻岭，流泉飞瀑，人文遗迹等大型景观，昆虫应该属于隐性的旅游资源，加上在公众普遍的认知中，昆虫或许是害虫的代名词。

　　如果没有基本的昆虫知识，很容易对这些“卑微的生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因此，要实现昆虫的旅游价值，一方面必须通过适当的旅游规划与文化创意，促使隐性价值显性化，让游客得以见微知著，以小观大，在品赏昆虫的过程中，感受生态的奥秘与自然的神奇；另一方面，还必须注重生发昆虫旅游的衍生价值，以延展和放大昆虫旅游资源价值。本着以上原则，本研究通过实地考察武夷山大安源旅游区的人文与自然条件，探讨昆虫旅游资源的多元与衍生价值，旨在系统性、 针对性地提出实现昆虫旅游资源的策略与途径， 为全方位、 深层次、 可持续利用昆虫资源提供参考。

　　2、 大安源昆虫旅游资源与社区概况

　　大安源生态旅游区属于国家4 A 级景 区 ， 地处武夷山自然保护区西北部洋庄乡大安源村（ 自然村） 。 景区面积逾2 8 平 方 公里 ， 由黄岗山大峡谷 、 茶马古道 、龙归源、 泰平洋 、 龙井 、 峡谷漂流等 6 大景 观构成 。 森林覆盖率高达9 8 % ， 生态 原始 ， 四季常青的森林涵养了丰富的水系， 潺潺流水、 飞瀑流泉伴随着鸟语花香，蜂喧蝶舞。 大安源生态旅游景区毗邻保护区， 与武夷山主景区相比， 生物多样性景观突出， 特别是昆虫类群丰富， 在这里蜻蜓， 豆娘成群结队， 蝴蝶随处可见，夜晚的水草边萤火虫星星点点， 触手可得。 沿着旅游步道， 我们共采集了记录 2 0 0 多种昆虫， 例如： 鳞翅目的宽边黄粉蝶 Eurema hecabe (Linnaeus)、 翠凤蝶 Pa-pilio polyctor Boisduval、 黎氏青凤蝶 Graphium leechi（ Rothschild） 、 猫 蛱蝶 Timelaea maculata (Bremer etGray)、 斐豹蛱蝶 Argyreus hyperbius (Linnaeus)、 曲纹蜘蛱蝶 Araschnia doris Leech： 黄帅蛱蝶 Sephisa prin-ceps (Fixsen)、 黄带褐蚬蝶 Abisara fylla（ Westwood） 、银白蛱蝶绣袖亚种 Helcyra subalba (Poujade)； 蜻蜓目的小黄赤蜻 Sympetrum kunckeli(Selys, 1884)、 褐肩灰蜻 Neurothemis fulvia、 豆娘 Caenagrion； 鞘翅目的萤火虫，中华彩丽金龟 Mimela chinensis、 铜绿异丽金龟Anomala corpulenta、 中华弧丽金龟 Popillia quadrigut-tata、 狭丽叩甲 Campsosternus elongatus Fleutiaux 等。

　　其中银白蛱蝶绣袖亚种为珍稀蝶类。仅仅在夏季的大安源景区步道，就采集到如此丰富的观赏昆虫类群，足以说明武夷山自然保护区生态优越，资源丰富。大安源景区所在地大安村是一个自然村， 距武夷山市区约3 8 公里 ， 共 有三十来户 ， 一百多村民 ， 居住在群山环保的小盆地里。这里山高水冷，可耕地少，单季稻产量偏低。在大安村到武夷山市区的旅游公路开通之前，大安村主要的经济来源是竹子和茶叶。公路修成之后，伴随着大安源景区的开发，村民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观。

　　大安源景区的开发为村民提供了不少的就业岗位， 原已迁移或外出打工的村民 ， 又纷纷回到村子， 或是参与景区管理， 或是从事农家乐餐饮服务与特色种养业。 但是， 大安源生态旅游公司与当地居民之间仅仅是土地收购与雇佣关系， 景区的发展与社区的成长关联度偏低。 居民主要从事卫生打扫等简单工作， 旅游公司仅仅负责旅游景点的治理与垃圾处理， 而景区周边的社区仍然存在无序堆放垃圾现象，加上分散养猪， 野味生意 ， 薪柴消耗 ， 餐饮污水等等问题， 长此以往， 必将对大安源的生态环境带来负面影响。 总之， 以旅游公司为主导的传统旅游开发模式在给村民带来经济收益的同时， 也给景区生态环境带来潜在威胁。

　　3、 昆虫资源的生态旅游价值

　　自然界和人类社会凡能对旅游者产生吸引力, 可为旅游业开发利用, 并可产生经济效益 、 社会 效益和环境效益的各种事物和因素都属于旅游资源。旅游价值的本质是旅游客体主体化，是旅游客体对主体本质力量的效应。观赏性是昆虫旅游价值的基础层面。观赏性昆虫主要是指体型较大、色彩艳丽、形态奇特、鸣声动听、好斗成性以及具备发光特性的昆虫，主要类群有鳞翅目的蝴蝶，蛾类；蜻蜓目的蜻蜓，豆娘；鞘翅目的步甲、虎甲、瓢虫、萤火虫、独角仙；同翅目的蝉；直翅目的螽斯、蟋蟀；螳螂目的螳螂；竹节虫目的竹节虫等等。 观赏昆虫有独特绚丽的外形与质感， 惟妙惟肖的拟态，悦耳的鸣叫，独特的生活习性，奇妙的变态历程等生物学特性，也有环境敏感性、栖息地的多样性以及与其它物种生态关联等生态学特性。

　　萤火虫、蝴蝶、蜻蜓等观赏昆虫不仅对季候极其敏感，对生态环境的变化也十分敏感。蝶类早已被科学界公认为生态环境变化与生物多样性的指示物种，也是保护生物学的首选研究物种，许多保护生物学理论，尤其是集合种群理论都来自对蝴蝶的研究。因此，蝴蝶， 蜻蜓， 萤火虫等环境敏感昆虫不仅是生态与环境研究的对象种群与指示物种，是环境优越的“活广告” ，也是潜力巨大的生态旅游资源。

　　如果说昆虫的旅游价值是一棵树，那树的根底就是昆虫的本底生态价值，因此，保护生态多样性就是昆虫旅游价值开发的前提条件。昆虫旅游的衍生价值主要体现在以下两方面： 其一从旅游产业链的角度： 从认知昆虫的旅游价值— 开展昆虫生态旅游— 创建昆虫生态旅游品牌— 提升与优化产业结构（ 差异化竞争， 品牌价值— 社区促进（ 管理水平提升， 知名度提高 ） ； 其二从生态文化建构角度： 从品赏昆虫— 认知生态— 生态审美— 学习领悟昆虫的生态智慧— 提升公众的生态理念 ； 以上两条价值链相辅相成， 良性互动体现出昆虫旅游资源的多元与衍生价值， 而衍生价值的实现是昆虫资源的永续利用的前提与保障。

　　4、 昆虫生态旅游价值何以实现

　　4 . 1 科学与人文结合 ： 昆虫与人类的生产 ， 生活关系密切， 历代文人墨客以虫寄情， 以虫悟道， 成就了丰厚思想蕴涵的中国虫文化： 以虫旁字为姓者 40 多个， 以虫为地名者2 0 0 多个 ， 昆 虫诗歌 1 0 0 0 0 多篇 ， 与 昆虫有关的民间节日10 0 多个 。 扑 蝶 ， 赏萤 ， 蓄养蟋蟀 、 听鸣观斗等昆虫观赏活动更是源远流长，历久弥新。

　　因此，昆虫旅游要获得更大的渗透力与穿透力，就必须焕发古老昆虫文化的现代意义。体验型旅游产品的核心价值取决于旅游主体体验的实现，因此，有科学文化内涵的解说系统显得尤其重要。当游客在武夷山大安源欣赏到“穿花蛱蝶深深现”时，如果导游能告知蝶恋花背后的科学内涵，告知蝴蝶文化的多元内涵，那么，游客感受到就不仅仅景致美，而是一种知识获取与生态的感悟。

　　4 . 2 经济与生态协调 ： 观赏昆虫具备生态敏 感性 ， 如蜻蜓，豆娘，萤火虫对水质与生境有苛刻要求，这些半水生昆虫与纷繁的蝴蝶类群，彰显着大安源的生态优势。武夷山的昆虫资源与优越的生态环境是大自然的馈赠，保护这绿色宝库是武夷山人的天然使命。然而，惟有经济效益、生态效益、社会效益协调并进，才能激发当地民众保护生态的内在动力，只有让当地民众和企业从合理开发中获益，才能使武夷山自然保护与科学研究工作获得更广泛的民众支持与认同，环境指示昆虫及栖息地才能得到更好的保护。总之，民众的共识与参与决定着生态保护事业的成败。

　　生态优势需要人才优势加以彰显， 因此， 政府应该加强对当地民众的培训， 以争取在地社区对政府在旅游管理、 生产和环保等方面的理解与支持， 促使村民的生态认知能力与旅游发展意识得到相应的提升，必须发动当地村民参与， 促使社区从被动参与到主动承担生态保护的职责。

　　4 . 3 共性与特色兼顾 ： 大安 源与武夷山主景区距离不到3 8 公里 ， 与 九曲 、 天游等经典景区相比 ， 山水景观与文化优势不是很突出， 如果一味投入同质化亲水产品竞争( 如漂 流 ， 竹筏等) ， 后果 可想而知 。 再者 ， 大安源昆虫生物多样性保护价值较高， 从保护资源的角度， 也不合适发展消费型大众化的旅游项目 ， 因此 ， 从大安源旅游产业发展的角度， 既要贯彻协同性原则，依托武夷山的大品牌， 又要实行差异化原则， 扬长避短， 着力开发细化市场。

　　依托当地得天独厚的原生态景观与观赏昆虫， 开发蝴蝶、 萤火虫等昆虫旅游项目 ， 这不仅可以有效避免生态旅游资源的粗放式开发与同质性竞争， 又可以满足旅游者求新、求奇、求知的高端旅游诉求，应该是一种双赢之举。科普与生态教育是公益性的事业，需要较大财力与人力资源投入，不可能在短时间积聚财富。而旅游公司遵循的是市场规律，看重的是眼前的经济效益，所以，生态旅游项目需要政府助推，需要产学研结合，需要教育部门、大学、研究所、科协、科技馆等部门的参与，更需要武夷山管委会统筹规划与全面协调。

　　5、 实现昆虫生态旅游价值的路径思考

　　5 . 1 借助多媒体 ， 进行品牌化运营 ： 品牌是强化旅游产品差异化的有利手段, 是获得生态休闲旅游产品竞争力的王牌。导入旅游产品形象C I 识别系统战略， 在景区建筑、森林小屋的内部和建筑外立面上加上昆虫标识，或在游览沿途树干上放上些塑胶的天牛，在花丛中点缀蝴蝶装饰；或者以设立展板，指示牌，小型雕塑等方式，开发昆虫文化的富矿，再现昆虫诗歌，昆虫成语等经典文化场景，如“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 “蜻蜓点水” ， “双飞蝶” ， “蜜蜂采蜜”等等。

　　在条件成熟时，建立昆虫展馆，以3 D 摄影 ， 动画等现代技术 ， 表 现昆虫文化的丰富内涵， 让更多的人通过实地考察与亲生体验， 走近昆虫， 了解昆虫， 欣赏昆虫， 师法昆虫。在宣传推介方面， 可以通过印制发放保护区旅游简介， 开展生态旅游征文 、 昆虫生态摄影 、 昆虫微距摄影、 生态放大镜、 D V 拍摄大赛等方式聚焦奇妙的昆虫世界, 彰显昆虫旅游价 值 ； 还可以充分利用互联网 、 电视、 报刊、 杂志等媒体全方位宣传推介， 或者以申报生态教育实习基地等形式凸显大安源景区的知名度， 为昆虫特色旅游业鸣锣开道。

　　5 . 2 让民众在山水的课堂中 ， 享受 绿色的教育 ： 在保护自然资源的同时发展生态旅游， 传播生态文化 ， 是自然保护区实现其教育功能的最佳选择。 观赏昆虫不仅可以作为生态监测与环境研究的对象种群， 也是科普环保教育的鲜活教材。 建议大学或研究机构组织学习型或研讨型学术团队， 对景区周边的蝶类， 蜻蜓， 萤火虫等观赏昆虫进行系统深度研究， 研究昆虫的种群动态与环境变化的内在联系， 为昆虫特色旅游提供科学依据。夏季正是武夷山旅游的高峰季节，也是昆虫最活跃的季节。

　　建议以生态夏令营，生态旅游等方式，让更多的人在导游或专业人士的引领下，在陶醉青山绿色的同时，留意草叶，花朵上蝴蝶的妙曼舞姿，留意款款飞翔的蜻蜒，留意艳丽的瓢虫，留意身披翠绿色纱衣的螳螂，留意酷似竹枝的竹节虫，到了晚上，到山间小路上与提着灯笼的萤火虫美丽邂逅，聆听蟋蟀、蝉鸣与蛙鼓的田野交响… …见微知著，以小观大，从感性到理性，不仅符合人的认识规律，也符合生态旅游发展的趋势，应该成为开发武夷山科普资源的一种路径选择。在武夷山旅游项目与旅游线路设计中应该充分体现生态教育概念与功能，组织培训并遴选当地生态导游，或征集有昆虫知识背景的大学生志愿者为生态旅游服务。

　　通过设置沿途指示牌、现场解说与发放资料的方式，规范游客的行为，帮助游客了解昆虫的生态价值（多样性，传粉，天敌等） 、科学研究价值（昆虫的翅膀与航空航天飞行器，萤火虫与L E D 光源 ， 昆 虫与法医等） 、文化价值（图腾，崇拜，宗教）以及食用、药用、服饰等价值。完整意义上的昆虫科普还应该揭示昆虫与生态的辩证关系，让公众了解人为措施，化学药剂对环境的可能负面作用， 了解昆虫何以变为“ 害虫” ； 认识到昆虫资源与现代农业、 食品医药、 休闲旅游乃至生物技术产业密切的联系， 从而帮助民众改变大众对昆虫的刻板印象（ 害虫 ） ， 激发人们探究昆虫奥秘的热情。

　　5 . 3 在 “ 护虫 ” 的 基础上 “ 养虫 ” ： 首先要保护好现有的生态环境， 做好生活垃圾与生活污水的处理 ， 严格控制大安源周边农药与化肥的使用， 养护湿地 ， 维护蜻蜓、 蝴蝶与萤火虫的栖息地。 在此基础上， 建构观萤景点或赏萤步道， 丰富夜间旅游项目。在景区附近， 有意识地保护或种植寄主与蜜源植物， 给观赏昆虫创造良好生境， 或以糖醋， 信息素等方法吸引蝴蝶到旅游区聚集， 与此同时， 做好昆虫旅游景点的科学规划， 在泉水边， 以大自然原始风貌为主 ，营造相对封闭的空间， 建构既有休闲娱乐， 又有生物学意义的昆虫生态园如蝴蝶生态园、 萤火虫生态园，利用观赏昆虫生活史短， 繁殖快， 采集容易， 便于人工饲育等生物学特性， 在生态园人工养殖萤火虫、 蜻蜓、蝴蝶等昆虫。

　　一方面，便于游客近距离观赏昆虫，用摄影、摄像机聚焦昆虫，直观了解昆虫的生物学特性与变态生活史，或开展D I Y 活动 ， 让游客捕捉昆虫 ， 自 己动手做昆虫标本与昆虫纪念品，开发特色旅游纪念品市场。另一方面，以出售活虫或昆虫生活史标本的方式，迎合大学、中学生物教学课程所需，增加经济收入。可以在周边山地丘陵，开发以昆虫为特色的循环经济园区， 养殖黄粉虫、 蝗虫等饲用昆虫， 发展土鸡养殖业，以此代替污染严重的养猪业。鸡的粪便通过蝇蛆的处理就是优质的有机肥，而蝇蛆又是优质上等的土鸡饲料，有机肥培植有机果蔬既可以提高景区餐饮业的竞争优势，又可以作为绿色有机食品向外推介。

　　5 . 4 让昆虫为武夷山 “ 代言 ” ： 好生态才能出产优质有机农产品，在武夷山发展有机种养业与生态休闲农业是符合产业与生态协同进化的规律。让环境敏感性观赏昆虫（如蜻蜓，萤火虫）为武夷山的有机茶叶、竹笋、果蔬等做形象代言，此举不仅可以凸显武夷山的昆虫旅游资源，同时还可以提升武夷山农产品的附加值与美誉度。让民众享受生态带来的经济实惠，必将激发大众的生态意识，增强保护生态的内在动力，可谓一举多得。

　　6、 结语

　　开发昆虫生态旅游的富矿， 必须本着科学与人文结合, 经济与生态协调， 共性与特色兼顾的原则 ， 谋求经济效益、 生态效益与社会效益共赢。 小小昆虫， 大有乾坤， 相信有包容 ， 有深度的昆虫生态旅游不仅是焕发心灵诗意的生态文化之旅， 也是建构绿色经济 ， 造福百姓的现实路径。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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