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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萨克女性书面文学创作概述和丰富内涵

来源:学术堂 作者:姚老师
发布于:2014-06-03 共7219字
论文摘要

  恩格斯曾把母权制让位于父权制称为“女性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失败”,因此女性沦为“次性”,而女性在失去身份的同时也被剥夺了话语权力。直到近代教育的普及和思想的启蒙,女性的自我意识和文化意识才开始自觉。哈萨克女性文学创作作为哈萨克文学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现当代哈萨克文学发展中的新现象,也表明了哈萨克女性在社会化语境中,作为人生主体和创作主体的成长过程和言说过程。本文以详实的资料为依据,论述哈萨克女性文学创作的发展情况,及其丰富的审美意蕴和文化内涵。

  一、近现代阿肯对唱中的女性口头文学创作

  哈萨克民间文学源远流长,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但由于哈萨克民间文学多为口头文学,从文献记载看,几乎没有女性文学创作的记录。而近现代民歌对唱中的女性口头文学创作,可以看作是哈萨克女性文学创作的起点。

  哈萨克阿依特斯(aytes),意为民歌对唱,也称“阿肯弹唱”。“阿肯”是民众对口才好、知识渊博、能即兴编唱歌词弹唱的优秀民间歌手的尊称。19世纪以后,哈萨克阿肯弹唱艺术非常繁荣,产生了许多著名的女阿肯艺术家。但女性阿肯的对唱作品,主要记录在与男阿肯的对唱中。比如在1883年9月的草原盛会中,哈萨克现代著名作家艾赛提的《与俄热斯江的对唱》,擅长用谜语战胜对手的女阿肯俄热斯江,充分展示了自己的才华,成为阿肯对唱中的一段佳话。其他著名的女阿肯还有萨拉,她与布尔江的对唱堪称经典。还有唐加勒克与阔依德姆的对唱,居斯别克霍加·夏依合斯拉木与莱孜帕的对唱等都充分展示了女阿肯们的艺术才华和即兴创作能力。

  现当代著名的女阿肯有加玛丽汗和布布玛丽。加玛丽汗·哈拉巴特尔(1941-),出生于新疆塔城地区额敏县一户民间艺人之家。加玛丽汗从小受到父亲哈拉巴特尔冬布拉弹唱的耳濡目染,能颂唱许多哈萨克民间长诗,养成良好的艺术素养。1958年加玛丽汗就开始参与阿肯对唱活动,她的《与乌特纳森的对唱》,还有1963年《与赛登的对唱》,使加玛丽汗一举成名。

  她的众多弹唱作品已成为哈萨克民族弹唱艺术中的精品,成为哈萨克民族弹唱文化的瑰宝。

  1948年,年仅14岁的布布玛丽·加合布拜(1934-),就与当时很有名望的阿肯哈瓦尼对唱,从此成为阿肯弹唱者。其流传至今为哈萨克人们所熟知的一系列的弹唱以及她和叶汗、朱马别克、胡尔曼别克、朱玛哈力等人的弹唱,都是这个时期的优秀之作。布布玛丽是新疆早期阿肯艺术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她的阿肯弹唱创作为哈萨克民族文学宝库增添了绚丽的一笔。

  哈萨克阿肯对唱中的女性口头演唱,主要表现的是弹唱者的聪明机智,应变能力与即兴创作能力,以及她们丰富的知识。而唱词的思想内容和反映生活的领域,都不够丰富与深刻,算不上成熟的文学创作,但这种参与和实践却是女性文学创作的启蒙,为后来的女性书面文学创作打下了基础,也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二、哈萨克女性书面文学创作概述

  在哈萨克现当代文学发展中,最引人关注的热点是,出现了女性作家的创作群体。女性文学简言之,就是由女性创作的,反映女性生活的文学创作。进一步说,女性文学就是以女性为经验主体、思维主体、审美主体和言说主体的文学。当代哈萨克族的女性文学创作,表明了哈萨克女性对于自我生命价值和意义的探寻,以及作为文学创作主体的成长过程。

  真正意义上的哈萨克族女性文学创作,起始于20世纪50年代。1956年,诗人热衣罕·依本(1938-),以《故乡》一诗步入文坛,此后不断有诗作问世,是一位勤奋而多产的诗人,目前共发表了500多首短诗,20余首叙事诗、抒情长诗。出版诗歌集《双星集》。

  1957年,吾丽汗·苏里坦(1942-)发表短诗《献给奶奶》,从此走上诗歌创作道路,先后出版诗文集《诺言》、《夏拉发提》和长篇小说《生命如河流》等。

  夏米西巴努·哈木扎(1940-),是新疆教育学院的副教授,也是一位诗人,1956年发表处女作《山泉》,开始引起人们的关注,出版诗文集《小草》、《世纪门坎》等。哈皮帕·加潘(1941-),1959年开始诗歌创作,已发表短诗500多首,长诗3部,两部诗歌集。扎哈拉·奴拉地力(1944-)是新疆大学副教授,80年代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歌集《潺潺细语》、《悠歌》,文学评论《诗人唐加勒克》等。努尔依拉·克孜汗(1951-),1979年开始发表诗作,至今已出版诗歌集《北极之光》、《故乡之声》、《额尔齐斯河对岸》,故事集《猎人的故事》等。帕丽丹·马纳甫(1968-),80年代后期开始从事诗歌创作,著有诗歌集《生命之花》,曾获第六届哈萨克—柯尔克孜文学“飞马奖”,作品《欢乐的童年》在首届新疆“花蕾杯”哈萨克语少儿征歌比赛中获得一等奖(2005年7月)。古丽娜尔·胡万别克(1969-)的主要代表作品有《古丽娜尔诗选》等两部诗歌集。

  中国哈萨克小说创作起始于20世纪,在新中国成立以后才逐渐走上发展与成熟的道路。在小说创作领域,最有成就的哈萨克女作家当属阿维斯汗·努尔霍加(1943-)。作为一名用母语写作的女作者,阿维斯汗在1975年发表了诗歌处女作《共产党》,接着阿维斯汗的名字不断出现在报刊杂志,成为小有名气的哈萨克女诗人。1985年,她的《母亲的愿望》出版,是哈萨克女性文学第一部中篇小说,稍后又创作出哈萨克女性文学第一部长篇小说《残雪》和第一部戏剧《新居》。从1975—1998年,阿维斯汗在繁忙的编辑工作之余,共发表50余首诗歌,创作发表40多部短篇小说,10余部中篇小说和2部长篇小说,还有《新居》、《疑虑》、《怀疑》等三部剧本以及文学评论、新闻特写等,是一位勤奋而多产的作家。她自选的中短篇小说集《遥远的地平线》已译成汉文,由民族出版社出版发行,使她的作品获得其他民族更广泛的读者。同时期较有影响的小说创作者还有吾丽汗·苏里坦、热衣罕·依本、帕丽丹·马纳甫等。

  90年代以来,哈萨克当代女作家里的佼佼者有叶尔克西·胡尔曼别克和哈依霞·塔巴热克。哈依霞和叶尔克西还是少数能用双语创作的女作家,在国内产生一定影响。哈依霞(1957-)1981年开始发表作品。其中,中篇小说《魂在人间》、《魂在草原》和《魂在大地》,是哈依霞用汉语写作的“灵魂三部曲”,此外还有短篇小说和散文作品《故乡的怀抱》、《自由》等。

  叶尔克西·胡尔曼别克(1961-)的文学创作有小说,也有散文。1984年发表小说处女作《额尔齐斯河小调》,曾获自治区第二届优秀文学作品二等奖,小说作品有《枸杞子的惶惑》等,著有《永生羊》等散文集多部。曾获全国少数民族文学翻译“骏马奖”,首届“天山文艺”优秀作品奖。

  作为新时期哈萨克女性文学创作有影响的女作家还有:帕丽丹·马纳甫(1968-)出版小说诗歌集《生命之花》,小说散文集《雄鹰展翅》;巴特西·阿肯,出版儿童文学短篇小说集《母亲的心》;巴哈尔·别尔德别克(1978-),2004年开始从事文学创作,出版中短篇小说散文集《生命驿站》;阿勒玛古丽·居玛江(1965-),1980年开始发表诗歌,出版诗歌集《护身符》;阿孜亚·马和皮尔(1964-),已发表短诗600多首,长诗近10部,出版诗歌集《孤独的白桦》等两部;古丽娜儿·瓦里乌拉有诗歌集《蓝色手帕》,夏达提·努尔沙发的诗歌集《百灵鸟》,古拉依霞·卡德尔有诗歌集《柔情》等等。这些哈萨克女作家多数都是新疆作家协会会员,2003—2009年,北京民族出版社以“半边天文库”和“青春之歌丛书”为专题给哈萨克族女作家出版了个人作品集,共出版20多位女作家的作品,可以看出哈萨克族女作家的创作成果已取得骄人的成绩,其影响引起了人们的极大关注。

  三、哈萨克女性文学创作的丰富内涵

  哈萨克女性文学创作以女性的视角和思维对哈萨克族女性命运给予现代观照,呈现了现代历史语境中哈萨克女性的命运和追求,透过她们作品的表现内容以及塑造的女性形象,可以感受到哈萨克族女性命运的时代变革,以及她们丰富而执着的理想和情怀。

  1.鲜明的创作主题

  歌颂共产党,歌颂新生活是哈萨克女性文学创作的主题之一。1975年,阿维斯汗发表了她的诗歌处女作《共产党》。这首诗真诚地歌颂了改变哈萨克人命运的中国共产党,表达了广大哈萨克族人民对党、对祖国的热爱之情。夏米西巴努·哈木扎的《写给母亲—祖国》一诗,是唱给祖国母亲的热情颂歌,诗人认为自己的外表与灵魂都与祖国母亲心心相印、息息相关,从而表达了对祖国母亲的无限热爱和深切感激之情。努尔依拉·克孜汗写于20世纪80年代的《棕色的手臂》一诗,满怀激情地赞颂了党的富民政策给农村带来的新变化。帕丽丹·马纳甫的诗作《偶然相逢》是一首献给党的颂歌,在“颂歌献给党”新歌征集优秀作品评选中荣获三等奖。

  哈萨克女性文学创作的又一主题就是赞美和颂扬伟大的母爱。“母爱之歌”一直是哈萨克女性文学创作的重要主题,以母亲为题目的作品就有:夏米西巴努·哈木扎的《母爱之歌》,巴特西·阿肯的《母亲的心》,阿维斯汗·努尔霍加的《母亲的愿望》,古丽娜尔·胡万别克的《母亲之歌》等,这些作品真实记录了母亲的普通与平凡,也歌颂了母爱的无私、伟大与忘我。更值得赞誉的是,在一些哈萨克女性文学作品里,这种母爱更加宽厚绵延。如叶尔克西的散文《婆婆》,阿维斯汗的小说《不自量力》、《先辈们走过的路》、《遥远的地平线》中的婆婆和母亲,都是真切地疼爱儿媳,视儿媳为己出,像对自己女儿一样关心体贴儿媳,以女性立场和母性的慈爱帮助儿媳,这些都寄托了女作家对和睦友好婆媳关系的理想描述和向往,表现出哈萨克民族纯朴仁爱的传统美德和博大深厚的母爱。从人类朴素而又伟大无私的母亲形象的塑造中,可以看出哈萨克“地母形象”所蕴涵的传统文化内涵和独特的美学意义。

  表达生命体验,挖掘人性之美。哈依霞·塔巴热克的“灵魂三部曲”从一个侧面展示了我国哈萨克族的传统文化及其转型期的社会现象,抒写了个体对生命与人生的感悟,特别是女性的命运和遭遇,反映出生活的广度和深度,充满着盎然的诗意。《永生羊》是叶尔克西散文集代表作,于2003年出版。作者通过亲身经历表达了自我生命的体验和情感,表现出一个已经融入城市生活的哈萨克对草原的深情回望,在最朴素、最真实的草原生活场景中,铺展开自己深沉的生命体验,并言说着和追求着生活与人生的本真状态,力图通过自己的观察体验和朴实的日常生活再现,通过对母爱的讴歌、对童真的呼唤、对友情的怀念,来表现时代的发展变化和民族生活的七彩斑斓。正如丽娜·夏侃在散文《冬天里的花》的结尾写的那样:“热爱生活、热爱生命、热爱身边的每一个美好的事物,也许这就是一种人生的境界吧!”哈萨克女性文学创作,就是在平凡的生活中,体验和挖掘着生命和人性中的美。

  2.多彩的女性形象

  在哈萨克女性作家的创作中,许多作者都通过自身贴近民族、贴近生活、贴近心灵的创作,表达着女性独特的生存体验和思想情怀,塑造了许多纯朴善良、亲切可敬的女性形象。母亲是人类生命的孕育者,承担着培养和教育后代的重任,也是家庭的核心。叶尔克西在她的《额尔齐斯河小调》中,塑造了伟大无私、充满母爱的奶奶形象。双眼失明的小盲孙被父亲送到奶奶家,奶奶领着盲孙在额尔齐斯河边过着田园牧歌式的生活,美丽的草原、清新的空气、还有静静流淌的额尔齐斯河,一切都是那样纯净,一如奶奶纯净的爱。奶奶为小盲孙倾注了所有的爱,为他创造出多彩的世界,使小盲孙生活在阳光里。

  作者在这里深情歌咏了如地母般的奶奶,歌颂了哈萨克族的传统美德。

  在“灵魂三部曲”之一的《魂在草原》里,哈依霞·塔巴热克给我们塑造了一个可亲又可敬的哈萨克族老奶奶的形象。小说写奶奶的穿着打扮:腰上总裹着自己用骆驼毛做成的护腰,腿上又套着用毡子做成的护腿,表现出浓郁的草原生活气息。她一出现总是在默默地劳作:做饭、打扫卫生、捻羊毛、挤奶子等等,好像有做不完的活。奶奶坚韧劳作、豁达开朗的性格形象给人留下深刻难忘的印象。哈萨克女性文学创作,不仅具有浓郁的草原生活气息,而且非常真实而细腻地描写了勤劳朴实的劳动者,表现出哈萨克族妇女积极健康、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在描摹草原民族的本真生活状态的同时,深入到当代哈萨克女性的心灵世界,表达了她们的喜怒哀乐和理想追求。

  其次,描写了悲苦愁怨,苦苦挣扎的苦难者形象。自从女性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失败”后,女性就失去了选择和决定命运的权利,社会的中心是男性,相对而言,男性拥有足够的权利,而女性的地位十分低下。所以在女性作家的作品中,女性不能掌握和主宰自己的命运,任人摆布,尤其是在婚姻问题上。如哈依霞·塔巴热克的《魂在大地》中的古丽孜帕,生活中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更不能反抗一切不公,被动地接受命运的安排,只好将爱情潜藏在心里,被逼无奈地嫁给患肺结核的表弟,不久丈夫亡故,留给她一个幼小的女儿。后来由姐姐作主的第二次婚姻也因丈夫去世而告终,年纪轻轻就被可怕的肺结核夺去了生命,这个把爱情深埋心底的女人,带着爱和深深的遗憾走完了凄凉的人生。可以说古丽孜帕人生中的不幸悲剧,也是许许多多哈萨克族妇女命运的缩影,在生活中没有选择和主宰命运的权力,只有哭泣与忍耐。

  短篇小说《你在何方》是阿维斯汗的力作,主人公阿尔达克是一位不幸的女性,结婚不久酗酒成性的丈夫就拳脚相加地加以暴力虐待,她终日以泪洗面惊惧不安,实在不得已,为保全性命,她留下两个孩子准备回到娘家,途中遭遇暴风雪而迷路身亡。这些女性始终不能摆脱不幸的命运,在悲苦愁怨中挣扎,而产生悲剧的根源就是因为她们女性的身份,从一定程度上揭示了女性生存真相,即无奈与悲哀。正如西蒙娜·波伏娃在《第二性》中所说:“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被塑造成的”。

  哈萨克女性文学中还塑造了新时代独立自强的女性形象,彰显了女性作为人的自觉意识和理想情怀。阿维斯汗的短篇小说《命运》,为我们塑造了女大学生哈依霞的形象。哈依霞聪明美丽,积极向上,大学毕业后嫁给了喜欢她的老师艾尔肯,两人相亲相爱,幸福甜蜜,但艾尔肯后来遭遇不幸而去世。哈依霞被突如其来的不幸所击倒,可她还是坚强勇敢地重新站立起来,以顽强的人格魅力和优异的工作成绩,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同时也再次赢得爱情。哈依霞的故事告诉人们,作为有知识、有文化、有理想的当代哈萨克女性,再不是生活的弱者,不管遇到什么艰难困苦,她们都有能力选择自己的人生,掌握自己的“命运”。在中篇小说《遥远的地平线》里,阿维斯汗又塑造了一位纯朴善良,独立自强的哈萨克当代女性古丽素木的形象。虽然在成长的道路上遭遇离婚、下放劳动、被批斗等种种磨难和不幸,但她始终没放弃自己的理想和追求,她勤奋努力,从一个胆怯的小绵羊,历练成长为优秀的哈萨克族女干部。小说通过曲折有致的情节描写,讲述了古丽素木执着追求、不断进步成长的人生故事。阿维斯汗通过哈依霞、古丽素木等女性形象,揭示着哈萨克女性主体意识的从无到有,由弱变强,从稚嫩走向成熟的发展过程,既塑造了作者理想中的新女性形象,又展现了新时代妇女的主人翁情怀,表现出哈萨克女性从边缘走向人生主体的新步伐。

  俄国文学家果戈里说:“真正的民族性不在于描写农妇的无袖长衣,而在于具有民族精神,诗人甚至在描写异邦的世界时,也可能有民族性。”

  可以说哈萨克女性文学创作真正体现了这种民族性和民族精神。另外,哈萨克女性文学创作在文学体裁方面,有诗歌、小说、散文、报告文学、剧本、翻译作品等多样的表现形式。像叶尔克西·胡尔曼别克的文学创作除小说和散文外,还有报告文学《金色、蓝色、绿色的爱》、《毛勒达什记事》等。叶尔克西还是哈萨克著名的翻译家,把大量的哈萨克小说和诗歌翻译成汉文,其中著名的有朱玛拜·比拉勒的小说集《蓝雪》,乌曼尔阿孜·艾坦的诗集《天狼》等。哈依霞·塔巴热克也擅长把哈萨克族的文学作品翻译成汉语。由她翻译的作品有《唐加勒克诗选》,长篇小说《猎骄昆弥》、《潺潺流淌的额尔齐斯河》,以及许多短篇作品,这些成功的作品翻译其实都得益于她们良好的文学创作功底。

  从口头文学创作到女性书面文学创作,哈萨克女性文学历经了长时期的发展过程,表现了哈萨克女性从边缘的客体走向人生主体的成长过程和言说过程,也反映出哈萨克女性在历史上的命运和遭遇、生活和情感,表达了女性的过去与现在、欢乐与痛苦,苦难中包含着渴望,追求中又有些迷惘,所有这些无不渗透着女性独特的思想情怀和深层文化心理,呈现出超越民族性的人类普遍情感,以独特的文学魅力和永恒的精神价值穿越时空,为哈萨克族文学发展增添着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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