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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本形态演变的启示

来源:学术堂 作者:姚老师
发布于:2017-03-11 共662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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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 章 绘本形态演变的启示

  4.1 绘本早期形态比较。

  埃及的石板壁画、莎草纸本和"半面律"风格,西南亚富丽的细密画和欧洲的羊皮纸、铜版画以及中国、日本的水墨卷轴。其绘本早期形态各异,各有其独特风格。

  从图形上来看,埃及的艺术形象审美并不追求透视感、光线感,他们喜欢去传达一种永恒的、稳定的观念。这与他们对语言、文字的理解,分类意识密不可分。但图像和文字的一个重要的区别是,前者不仅可以用作分类的视觉符号,同时也可以被用作某种精神符号,可以作为观念的象征。埃及人那种固定不变的样式创作,在于他们的法律限制,也在于对几何学的迷恋,他们对每一个细节都有强烈的秩序感,以至略加变动就显得全盘大乱。

  他们惊人的准确性和精细的观察力,使得每个事物都力求真实。在西南亚,其绘本得早期形态都是手抄以长篇巨著为主编制而成。它要求精通专业,技巧熟练,制作成最精美的艺术作品。手抄艺术书籍完全是由书法家一页页用手工抄写后配以封面装订成书。图文并茂,页边带有装饰,工笔细画,图画形象生动,构图洗练、配色和谐,构成图书最精美的部分。

  其意义已经超出插图或美化装饰的作用,成为小型装饰艺术的一个特殊分支。在印度,佛教美术是亚洲佛教美术的源头,波罗时代的佛经《般若波罗蜜多经》抄本插图,是印度本土宗教细密画的最早遗品。莫卧儿时期的细密画插图更是融合了波斯细密画的装饰性、印度传统绘画的生命活力与西方绘画的写实技法三种因素,形成了折衷而又独特的风格。欧洲在宗教思想的熏陶下或说是统治下,可以看到绘本的早期形态同样是有关宗教题材带有装饰画的手抄本。他们的图形会更重视其拟人化和象征义。而日本绘本早期形态深受中国的艺术形式的影响。就连表现方法的载体都因为地域文化而不同,更不用说其独特得艺术风格都是不可替代的。

  从内容样式来看,《死者书》表达了古埃及人的生死观以及宗教观念。像这样的"书本",是由一张张纸沙草纸连接起来的,很长很长,长到无法一直摊开在那里,只能卷起来收藏,于是就环绕在一个木棒上,就有了所谓的"卷轴",或称"纸卷"(titulus)。

  而欧洲最早的手抄本也是卷轴状,后来才慢慢改成手风琴式的叠页。它的两面都可以写字,因而可容纳较大的篇幅。欧洲附有插图的古书手抄本有关科学的内容比文学的内容要早。

  据所知最早的附有插图的手抄本是古希腊诗人荷马(Homer)的史诗《伊利亚特》(Iliad)和古罗马诗人维吉尔(Vergil)的诗篇,都是公元 4-5 世纪的作品。《伊利亚特》的插图手抄本现藏于意大利米兰安布罗斯图书馆。里面充满群众性的斗争场面的插图,画面密集,使人怀疑它不是被设计来对文字阐释说明的。而可能是独立的。在伊斯兰社会,手抄本书是由拥有图书馆和作坊的统治者赞助,才得以出版。而伊斯兰教义认为,表现人和动物是真主阿拉所独享的特权,仿造阿拉所创造的生命体是不义不敬的行为。因此,伊斯兰教的《古兰经》的插图只能算装饰用。日本的绘本早期形态也是以绘卷物的卷轴画样式出现的。

  《源氏物语绘卷》以艳丽的色彩和"引目勾鼻"的程式化人物造型,显示着强烈的装饰趣味和幻想的气氛。《信贵山缘起绘卷》则以活泼游动的线条洋溢着生动诙谐的色彩。另外《鸟兽戏画卷》则为黑白画,通过对狐狸、猴子、青蛙的描绘,讽刺了平安时代腐败的僧侣。[32]

  中国的会本早期形态,除了帛书、卷轴,还有一种不同于其他的样式是在敦煌的寺庙里发现的长二三尺的条幅,与普通经书不一样的是其材质是用稀薄透光细绢绘成,四边用坚韧材料镶衬。是悬挂在穹门或到佛堂的过道上,力求不挡光线。并且是两面都有画的"幡".画的格局很自由。有的用宽线框均等的隔开,有的用图案画隔开,有的用说明文字左右相替隔开。成了宣传佛经流动性的宣传画。

  4.2 中国书画形态是绘本发展的主要根据。

  早期绘本的发展因素非常复杂,其中最直接的因素自然是不同国家与地区的文化思想。在论文的研究过程中,论文仅以图像学的理论,把图画与文字的结合作为早期"绘本"形态形成的重要论据,并且以此开论述。

  显然,早期的"绘本"是可以归纳为几种基本发展形态:1、壁画展开式绘画(古埃及、古巴比伦)传承中断。2、单幅纸本或兽皮图画与书(早期的佛经、圣经、古兰经等)。

  3、折页纸本或绢本书画册(中国书画与故事)。4、卷轴书画(中国书画与故事)。众所周知,日本美术在很大程度上受惠于中国美术,中国与日本最早的美术交流可以追溯到 630年(唐贞观 4 年),日本从这时才开始学习使用墨和纸在绢上绘画。在盛唐佛教美术的影响下,奈良时代的屏风绘就是盛唐金碧山水的影响发展下来的。,公元 9 世纪平安时代前期就被称为"唐风文化";平安时代后期为区别于唐风美术的形式,在绘画内容上取材于日本人物风情使之具有文学性,设色浓艳并富装饰性,形成了"大和绘"的早期样式。而中国的卷轴画的书画形态,正是日本"绘本"形态的前身。

  4.2.1"简书-折本"的阅读方式与形态是绘本发展的源型。

  古代埃及人的阅读方式是象形文字规律的图案雕刻在石壁、墓穴、棺木,或是石板和莎草纸上。由于文化中断后而变得神秘而莫测。古代希腊是欧洲文化的发源地,古希腊人在科学、哲学、文学、艺术上都创造了辉煌的成就,对欧洲文化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以古手抄本这一新形式替代莎草纸书卷轴的形式。自西罗马帝国灭亡之后基督教世界的书籍制作,几乎完全落到了教会的手中。教会一般只允许宗教圣经上加插图。带有插图的圣经抄本以及古代波斯与伊斯兰带有插图抄本,虽是以左向右的阅读方式,容易产生连续式的翻页。但是,缺少每幅故事之间的连续性。这与在论文中所界定"绘本"的概念意义比较在图、文、故事、连续发展、出版发行上,并没有中国出现的绘本形态时间早。

  中国古人垂直成列的行书方式和自上而下、自左而右的阅读方式自商周已经形成,这和结绳记事的遗风有关。中国图书从甲骨刻辞的形式发展到简册制度,从简书发展到卷轴装、旋风装以及经折装。在雕版印刷术发明以前,卷子都是用手抄写的。公元前 3 世纪蒙恬发明了毛笔,这给抄写文书带来很大方便。卷轴装的产生是使用缣帛和纸的结果。比起简册要方便很多,从卷轴装过渡到旋风装是从卷轴制度过渡到册页制度的演变和桥梁。卷轴装在阅读使用上还是存在一定缺点。比如要查阅中间某段,必须从头打开,舒卷非常不方便。至于之后雕版印刷的版面尺寸限制,更没有必要延伸到那么长。因而逐渐发展为旋风装。日本书籍装帧早期也受中国影响,他们的旋风叶与我国的旋风装形制相同。旋风装虽然仍未脱离卷轴的母胎,但在阅读方式上明显有了改进。尽管唐写本中有许多旋风装的形态,但其与经折装是迥然不同的两件事。旋风装是保留卷子形式双面书写,而经折装是单面书写。已变化为折子形式,甚似近世书籍。现代绘本的横开册页的形式正是与绘本的形态演变从大和绘的卷轴装到奈良绘本的册页装与中国书籍"简书-折本"的形态演变是密不可分的,是绘本形态发展的源型。

  4.2.2 卷轴画对绘本形态产生直接影响。

  从绘本早期形态来看,卷轴画是绘本早期形态的普遍形式,虽然最早可见埃及其卷轴形态,但其文化在公元前就已经出现断层,而作为"绘本"一词发源地的日本,其最主要受到直接影响是中国的卷轴画形态。换句话说,初期日本的"绘卷"主题,主要是以中古佛典和中国诗文内容而绘制。

  佛教文化是中日艺术文化的纽带,公元 538 年,佛教经朝鲜半岛的百济正式传入日本。

  日本朝廷引进以佛教为主的大陆文化,来自中国和朝鲜半岛的工匠及其后裔担任日本佛教美术的主力,受到中国魏晋南北朝和隋唐美术的影响,奈良时代(710-794)日本遣唐使、留学僧和留学生促进了中日佛教美术的交流,其佛教美术深受中国唐朝文化的影响。卷轴画是中国先于日本数世纪而存在的。在公元 366 年开凿的莫高窟就出现了佛本生的故事绘,日本古代出现的"绘卷物"随中国画中的长卷样式而来。一幅画因其可"卷",便使该画可以纵向或横向铺展。考虑到人们的视觉阅读习惯以及空间上的方便。较之于普通独幅画或是册页,带有故事性图文的绘卷物的画卷容积更大,更符合视觉阅读的连续性,从叙事的方式而言,带有叙事性的画卷在平面上显得更加随意、自由。在叙事情节的过渡和观者视觉的切换上亦显得极为自然。

  松居直就认为绘卷是"用画来讲故事"具有连续性,又有场面的变化,和绘本表现的手法完全相同,绘卷的同时表现法、异时同图法能够丰富绘本的创作。然而现代绘本在吸取绘卷形式的同时,认为画卷展开后 70 厘米左右的画面与改为横版的《儿童之友》的比例比较吻合。为了配合叙述连续性将书写方向改为横写。这样看绘本时,画一页页地呈现出来,时而跨页让阅读变得开阔。令人感动。不仅如此,如今绘本的装帧形制也是有卷轴发展为册页而成。由此可见,虽跨越千年,但近乎相同的表现形式、创作手法和传达信息的特殊方式再次证明二者深厚的渊源关系。

  4.3 阅读方式推动绘本形态的发展。

  从文字出现,到书籍形态逐渐形成,再到书籍的不断演变与发展,其间简册形态、卷轴形态、梵夹形态、线装册页形态到今天的现代书籍形态,从原始落后的直接采用自然形态承载物到有意识地进行发明创造更合适的工艺技术,从无意识的捆扎和简单的编排到进行独具创新的设计形式,书籍的形态取决于当时的阅读习惯。绘本形态作为书籍形态中的一环,其形态与书籍形态的变化也是紧密相连。绘本本身是一种艺术创造的活动,是追求美的行为,也是是人类生活中的一种活动方式。可以说绘本形态的变化也离不开人对其的影响。

  绘本的形态设计是由书籍的记录、翻阅、收藏、携带等功能方式决定的。绘本的形态要配合其预达成的目的在大部分的情况下,都是依据目标采用必要的形式来满足其需求功能。例如绘本的记录功能,要求绘本的材质能够很好地保存清晰的文字和彩色的图片;绘本的翻阅功能,要求绘本应该尽可能方便读者阅读,通过简单的翻阅动作能够清楚有效理解绘本的内容,例如立体书(pop up)(图 21)、折页、卡片、以及绘本书籍形态的变形可以是圆形、三角形或是依照物体的形状来制作的书籍形态。)等等;绘本的携带功能,中国早期的绘本形态多为长卷,徐徐的收卷与展放之间,使得画面在我们视觉接触的过程中,更易于表现线性流动的时空存在。但复杂的制作与不方便携带,促使了改进了绘本的形态。发展为折页、册页甚至是类似小人书或折页式的口袋书的形态。

  对绘本形态影响的需求除了对书籍阅读形式的需求也包括对阅读消费的需求。当卷轴制度在隋唐发展到最高峰时,由于卷轴书制作复杂、阅读时伴随着边读边卷的不方便的缺点带来了对阅读方式改变的需求。

  立体图书的出现同样是阅读方式的改变,是从平面走向立体的改变。早期的立体图画书可以追溯到 13 世纪,涵盖期间从 1240 开始。当时对书籍形态的改变只是便于研究星际运行或是用于医学研究上的学术教科书。第一个已知的移动的一本书是 1306 年马修·帕里斯(Matthew Paris )用圆形形式活动的羊皮纸来帮助计算圣日页。到 16 世纪,欧美医学界开始采用多层活页的形式编制解剖学教科书来展示人体内脏器官,也有地图、航海、园艺等教学书采用立体形式,表现其三维空间概念。

  在所收集的资料所能看到最古老初期的立体书是武蔵野美术大学美术馆收藏的伊拉斯莫斯的首次插绘版《愚神礼赞》(图 24)(1676,<Desiderius Erasmus>Hans holbein derJüngere)木板插绘,通过活版印刷,将事先布置好的版面,预留出空白进行木板插绘的方法。但是从这本书可以看到图版中出现简单的可折叠的插图。专家推测可能是是由于空白的地方不够大,整体印刷会溢出,才改为折叠式出版。然而,作为出版者伊拉斯莫斯来说,当初是否有意将其作为折叠式刊物来出版,如今已经无处可考。

  在欧洲,17 世纪以前仅供孩子自己玩阅的出版物几乎是看不到的,在 18 世纪的时候,由于文艺复兴盛行的远近透视法、不可见的东西可视化的科学几何学的技法表现。出现了一种让大人和孩子共同玩乐的运用三维挂件手法制作的图册,这些以纸张素材,由最初的纸张和绘画简单重叠,到反复折叠式的全景连环画和透视画,称之为窥视书(图 25、26),甚至也有类似走马灯(用旋转来改变画面),以及在当时的剧场以及杂技场中人气很高的角色的形象的画册等,成为了一种为数不多的流行娱乐。

  立体书设计在初期并没有考虑到书本的文化内容,也不会认识到书籍是不是该有和内容相符合的设计,只是在遇到一些阅读功能不便时设计解决其问题。随着立体书设计制作的发展深入,人们开始在书籍中设计来表现想表达的文化和意识。文化设计更为重要的是产品的文化功能,这些形象、符号是文化产物,是传播的媒介。因此书籍设计不但要具有实用和审美功能,还要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立体书的出现,消释了传统的模式,将二次元的平面设计推向三次元,使其视觉语言更宽广,开拓了一种新型的阅读形式,带来了新奇的阅读体验。立体图画书运用奇妙的智慧的构造设计、色彩丰富造型独特的图画;简易有趣的操作激发了读者的求知欲,带来较强的互动体验。最早是为了解决功能上的缺陷,由于样式新奇,这也是从最早直观体验教学到以趣味性或以玩具性为主要目的的娱乐性书籍,到后来针对培养儿童阅读习惯,倡导寓教于乐的学习教育。立体书表现出巨大的潜能和独特的魅力,立体书的出现也对现代的交互设计起到了启发的作用。以至于绘本的媒介已经不再拘泥于传统的纸张印刷,随着科技的发展电子交互的绘本已经出现在大众的视野内。

  4.4 "读图"与"互联网"是当代绘本发展的进行式。

  自古以来图画就成为人们相互传递信息的媒介,它们从象形开始变成符号化。我国的象形文字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可以看出图画的直观性、易读性、使得它成了人们最初对信息的原始认知,也使得图像成为先于文字而首先出现于人类文明史上的信息要素。

  维特根斯坦关于精神形象和语言的批评力度在于展示一种新的方式来阅读经验主义认识论中词、思、形象之间的关联:图画→ 象形文字 → 声音符号这是一种符号到另一种符号的运动,是书写系统发展的一部图解历史。现在其运行是从图画到相对扼要的"图表"再到用语音符号的表达,这个序列可以通过附加一个新的、中介的符号。

  这些插图应该表明语言形象观念的另一种"直接"意义,这些符号指代书面语言,即把语言转译成一种可见的代码。仅就语言的书写而言,它必然密切相关于物质的、逼真的形象和图画,这些形象和图画以各种方式删减和浓缩,构成字母表似的书面文字。但书写的形象和图画的形象从一开始就是语言修辞,即说话的方式分不开的。

  西北部印第安人在岩石上画的鹰的图画也许是一个签名、一个部落的徽章、勇气的象征,或纯粹是一直鹰的图画。就像绘本里的图画的意义并不是简单地、直接地指它所画的对象。它也许描写一个思想、一个人、一个声音形象。为了读懂如何了解这幅画,我们必须知道它如何说话,该怎样从它的角度来谈论它。"言说的图画"就是绘本传播信息的方式,是书写与绘画的共同起源。鹰的"语言形象"是言说、描画和书写的综合体,不仅描写它做了什么,而且预示并构成它能够做什么。这样的符号既是语言又是图画的标识,既是他行动的叙述也是它行动的总结。[33]

  随着第三次科技革命的爆发,人类社会进入了网络时代,发达的互联网将信息如网状包裹着我们,成为了我们获取信息最主要的重要手段。并且伴随着科技的进步、生活节奏的加快,人们更倾向于易懂、具有视觉冲击的信息传播。绘本的书籍形态也在读图的网络时代悄然发生改变。读图改变了人们对阅读方式,互联网改变了人们的阅读习惯,甚至对纸质阅读造成了岌岌可危的影响。手机刷屏已经不无时无刻不充斥着我们的生活,随处可见的"低头族"在小小的电子屏幕中阅读、获取信息。

  为了满足网络时代人们的需求,绘本的形态正在改变,电子绘本为了满足人们在网络信息时代快速浏览的需求,应运而生。电子绘本不仅吸取纸质绘本的优点,同时还可以将音频、视频、动画等多媒体形式混搭,图文并存、形式多样、增添了阅读的体验性、趣味性。丰富的传媒元素正好满足了读者对在五感上获得更大的体验,使得阅读更加人性化。

  伴随着交互电子产品的性能日益完整化,交互产品也越来越完善。网络的发展已经跨越了人与文字单向的交流方式,转而实现人与作者之间与图文之间的交流互动。

  总之,无论是竹木简牍、丝帛纸书、还是电子交互,最优的阅读方式是决定其形式载体状态的根本动力。而阅读的本质是符号变成词语所指的一种翻译。是一种传播活动,从翻页动作的开始到接受和传递的阅读,而引起视觉反应和触觉感受,图文内容与其不同形态所产生出的不同的视触感受和心理反射。对于是传统的阅读还是交互的信息传播,没有一种工具或材料是会真正面临末路的。其中,它本身的延伸,它与别的工具的连接,就是有效的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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