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市公示语翻译失误的语用分析及翻译策略

　　公示语翻译论文第五篇：杭州市公示语翻译失误的语用分析及翻译策略

　　摘要：随着产业的全面发展，杭州市正在走向国际化发展的道路。城市的公示语翻译对城市的形象影响深远，面对现实要求和历史机遇，解决杭州市公示语翻译中存在的问题并实现该领域的可持续发展至关重要。除了对公示语翻译的重要性和研究范围建立正确的认识之外，采取合适的翻译策略，建设和完善相关制度，并规划可持续的长期发展，都将有助于这一目标的实现。

　　关键词:公示语;翻译;城市;制度;可持续;

　　杭州市作为国家优秀旅游城市和历史悠久的文化名城，文化古迹众多，曾获“中国最具幸福感城市”的荣誉称号，并入选了全球15个旅游最佳实践样本城市。2018年，杭州全市接待旅游总人数超过1.8亿[1]。因此，旅游城市一直是杭州市的重要标签，旅游业也一直是其重要产业之一。

　　然而，近年来杭州市的各产业呈现出全面发展的良好态势，尤其是高科技产业、文化创意产业和跨境电商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飞速发展，如阿里巴巴的产业规模和影响力不断扩大，杭州的国际地位也在不断提高。G20峰会、第十四届世界游泳锦标赛以及即将到来的2022年亚运会等一系列重大国际会议和赛事的举办势必吸引更多的外国友人走进杭州。对杭州来说，目前的产业发展状态和趋势是前所未有的机遇，同时也是对杭州全市公共事务的一大挑战。公示语作为公共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传播城市形象的重要名片，自然也面临更大的挑战。

　　1 导言

　　“公示语——公开和面对公众,告示、指示、提示、显示、警示、标示与其生活、生产、生命、生态、生业休戚相关的文字及图形信息。”[2]公示语在日常生活中应用广泛，如路标、广告牌、商店招牌、旅游简介等。作为国际化都市、国际旅游目的地语言环境和人文环境的重要组成部分，表达准确得体的公示语可以作为建立良好城市形象以及传播传统文化的立足点。同样，错误百出、表达不当的公示语将会严重损害城市形象和未来发展。

　　公示语的英文翻译一般不会引起本地居民和中国籍游客的关注，它却是来杭外国人实现出行起居、跨文化交际从而融入城市生活的重要工具。公示语翻译中存在的错误和表达不当等问题会给使用者带来极差的体验，从而损害杭州的城市形象，甚至中国的国际形象。随着在杭生活的外国公民数量日渐增多，公示语翻译中现存的问题亟待解决，更多的难题和挑战也将接踵而来。面对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居民、访客和游客，如何通过公示语顺利完成跨文化交际，对城市的国际化发展至关重要。

　　通过实地考察与网络查询，笔者认为杭州市公示语翻译存在以下问题。首先，现实生活中被使用的公示语翻译错误百出，整体状况不容乐观。其次，在学术研究层面上，基于杭州市展开的调查和研究数量少。截止到2020年5月，笔者以“公示语翻译”为关键词在中国知网中查询得到的检索结果有2467条，而以“杭州公示语翻译”为关键词查询，结果仅有12条。作为着名的旅游城市、“智慧城市”，杭州的城市定位和发展趋势对公示语翻译的水准和覆盖范围提出了更高标准的要求。而现实表明，人们对公示语翻译问题的关注与现实需求不相符。为了改善城市的公示语翻译状况，社会应该提高对公示语翻译的重视并增加相关的人力物力投入，从理论与实践两个方面寻求解决之道。

　　2 公示语分类

　　结合杭州的城市特点和发展现状，本文对公示语类型的划分将基于不同的功能性质，而非其运用的不同场所。

　　2.1 信息型公示语(informative public signs)

　　信息型公示语指的是单纯提供信息，不具有建议性或强制性的公示语，如地铁(Underground)，人行道(Pedestrians)，安全出口(Exit)，景区内的旅游宣传册，门票等。信息型公示语的表达要求准确，无歧义。

　　2.2 号召型公示语(vocative public signs)

　　号召型公示语主要为人们的行为提供建议和指示，或是号召人们遵守某项规定，如节约用水(Please save water)，小心地滑(Caution!Wet floor)，小心碰头(Mind your head)等。

　　2.3 限制型公示语(restrictive public signs)

　　限制型公示语指示的是人们享受某项公共服务或进入某个公共场所的受限条件，如凭票入场(Ticket Only)，禁止未成年人进入(Adults Only)，读者止步/闲人免进(Staff Only)等。限制性公示语的表达较直接，但也要保证语气恰当，避免造成抵触情绪。

　　2.4 强制型公示语(mandatory public signs)

　　强制型公示语通常是面向所有公众的、强制性的规定或要求，如禁止吸烟(No Smoking)，禁止驶入(No Entry)，勿踏草坪(Keep off the grass)等。强制型公示语的语气较为强硬，假如不遵守需要承担较为严重的后果。

　　3 错误类型

　　公示语翻译中的错误和翻译不当主要有以下几种类型：

　　1)漏翻。漏翻指的是公示语文本中英文翻译缺失或部分缺失的情况。例如，杭州地铁中紧急开门装置标识中，装置底部的使用步骤具备完整的英文翻译，但是装置旋钮上的“请求”“解锁”“复位”则没有相应的翻译，只有中文，如图1所示。假如紧急情况发生，不擅长中文的外国公民可能看懂了下方的指导步骤，却无法进行实际操作或是进行了错误的操作，从而造成不可预估的后果。可见，漏翻现象会给公示语翻译的使用者造成极大不便，甚至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图1 地铁紧急开门装置   

　　2)基本语言错误。基本语言错误包括词义错误、拼写错误、大小写错误、语法错误等基础的语言错误[3]。如西湖景区中某指示出口的公示语译文为“Export”，正确的翻译应是“Exit”。另外，西湖景区中某标识语将“杭州是世界上最美丽华贵之城市——马可·波罗”翻译为“Hangzhou,The most beautiful and splendid city in the world.—Marco polo”。这里大小写错误十分明显，定冠词the和人名的大小写都是错误的，正确的翻译应该为“Hangzhou,the most beautiful and splendid city in the world.—Macro Polo”。杭州市某高校内的垃圾桶上“保护环境从我做起”被译为“Protect CircumStance begin with me”，而较为地道的翻译应为“Protecting the environment starts from me”。这里不仅出现了大小写错误，还出现了低级语法错误。基本语言错误虽然不一定会造成理解偏差，但却会给使用者留下草率、文化素质低下的消极印象，会损害城市甚至国家的形象。

　　3)中式英语。中式英语包括用词不准确、过分直译、文化内涵缺失等。六和塔景区的标语“禁止烟火”被译为“No Burning”,“禁止抛物”被译为“No Throws the thing”,而更恰当的翻译应为“No fire”“No littering”，这里的词汇选择和词组搭配都出现了问题。将“小心地滑”错译为“Carefully Slide”，“闲人免进”错译为“Visitors stop!”。这些例证都是典型的意义表达错误。在表示票价方面中英习惯表达也存在差异。一些景区票价中文为成人票XX/人，对应的英文翻译是“RMB XX yuan/person for adult”[4]。英语表达习惯中不存在“/person”的用法，直接注明单价即可，同时RMB和yuan重复，正确的翻译应是RMB XX for adult。

　　4)字面直译，折损源语言的文化内涵。英译之后丢失中国文化内涵，指的是中国特有的风俗习惯、地方文化、古诗古词等翻译后丢失中国文化内涵的现象。例如，西湖十景之一柳浪闻莺的翻译是“Orioles Singing In The Willows”。英文翻译没有译出“浪”，只是用了willows，缺失了柳枝在风中飘荡，好像海浪一般的意境。除了景区名称之外，景区里许多中国特有的古诗词，其翻译结果也折损了原本的意境和内涵。意义表达方面的错误给游客造成困惑的同时，也无法正确引导游客了解中国文化，无法实现传播中国文化的目的。此外，若作为文化传播为目的，在翻译时应尽量符合中国的文化，以主动的姿态让外国游客了解中国文化。比如，在中国长度可能用“丈”“尺”“亩”等作为计量单位，翻译者可直接将其译为“zhang”“chi”“mu”，但在国外更习惯用“foot”“inch”“square foot”作为计量单位，可以通过在后面加括号的方式处理，如“one chi approximately equal to one foot”。

　　5)翻译不统一问题。翻译不统一的现象普遍存在，主要包括对人名的翻译，对巷、弄、街、路、道等的翻译。比如对“巷”的翻译，有些地方采取的是汉语拼音xiang，而有些地方则是“Lane”[5]。再比如，杭州市某路标中杨公堤的翻译是“Yanggongdi”，但白堤的翻译有“Baidi Causeway”“Bai Causeway”两种，苏堤的翻译则是“Su Causeway”。仅仅是“堤”的翻译，这里就有三种，翻译没有统一的标准。在笔者看来，苏堤的翻译结果最为恰当。“Su”使用了中文的拼音，保留了原有的含义，而“Causeway”则是把“堤”翻译成了英文中相对应的名称，有助于外国人理解。汉字拼音加英文翻译的方式既保留了原始意义，又便于外国人的理解和记忆，是更为可取的翻译方法。因此，杨公堤的翻译应为“Yanggong Causeway”,白堤则应译为“Bai Causeway”。采取统一的译文，一方面有利于游客识别分辨，避免混淆，另一方面也可体现出城市在公示语翻译方面认真、严谨的态度，有利于提升城市形象。

　　4 翻译策略

　　4.1 翻译的功能

　　在进行公示语翻译的过程中，要充分认识到翻译的功能特性，根据不同的翻译功能类型来确定不同的翻译策略，才能使其发挥出最大的效用。

　　翻译主要是有两方面的功能，一是交际功能，二是文化功能。所谓交际功能，奈达概括为：“翻译即交际，翻译的过程取决于听众或是读者从译文中所获取的信息。”[6]而文化功能，美国着名的人类学家萨丕尔(Sapir,Edward)在其《语言论》(Language,1921)中指出“语言不能脱离文化而存在。”[6]语言本就是文化的一部分，不同语言之间的交流必定促进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

　　4.2 交际功能

　　彼得·纽马克在其《翻译问题探讨》(Approaches to Translation,1981)中提出了交际翻译和语义翻译：“交际翻译是，试图使读者读译文所产生的效果尽可能接近原文读者读原文的效果；语义翻译是，在目标语语言结构和语义的许可范围内，把作者在原文中表达的意思正确表达出来。”[7]可见，交际翻译就是让译文读者尽可能接近原文读者阅读原文的效果；而语义翻译是，在目标语语言准确的情况下，尽可能表达原文的意思。

　　景区的公示语大概可分为两种，其一是路标，也就是引导游客前往某一地点的标识；其二是一些介绍类的标识，包括景点的介绍或是服务的介绍。对于不同的公示语，应采取不同的翻译策略。

　　路标作为最常见的一种公示语，其主要的功能就是引导。因此，在翻译时，应尽量采用语义翻译，尽可能传达出原文的意思，这样也能正确地引导游客。当然，要尽量用较为地道的英文表达方式，而不应用中式英语。像通常会译成“way in”的“进口”，译为“entrance”更加符合外国人的阅读习惯。

　　在景点介绍的翻译中，应尽量采用交际翻译，使外国游客得到他们想要的信息，同时也能够理解景点的介绍，能够引起更大的兴趣。此外，由于一些景点的目标游客是国内游客，因此中文的介绍会相对较多，较详细，而中文的语言会有许多重复，词句华丽的地方，译者应该根据不同的目的，适当地删减原文的内容。

　　4.3 文化功能

　　如上文所述，不同语言之间的交流必定促进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因此翻译也可以传播民族文化。

　　在翻译景点介绍时，上文提到应尽量采用交际翻译，让目标语读者能够充分地接受和理解译入语想要传达的内容。那使用归化的翻译自然是更胜一筹。但考虑到文化功能，向外国游客传达民族文化的要求，归化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过分的异化同样会使外国读者看起来云里雾里，既没有读下去的动力，同时也对该景点失去了游玩的兴致。

　　“归化”与“异化”的翻译策略最早由美国翻译理论家劳伦斯·韦努蒂(Lawrence Venuti)在1995年提出。“所谓‘归化’，通常是指译者在翻译时采用一种透明而流畅的译文，从而使得原语文本对读者的陌生感降至最低。所谓‘异化’，则是指译者在翻译时故意保留原语文本当中的某些异质性，以此打破译入语的种种规范”[8]。简而言之，归化更加符合目标语读者的习惯，没有太多的原语文化内容，而异化则会有更多原语的规则，让目标语读者接受更多的原语文化。

　　归化与异化各有千秋。但是若全部都采用异化，则太多的原语文化内容会让外国读者无法理解，而过多的归化会使译文减少了某种意蕴，外国读者接收不到原语文化，同时也无法达到传播民族文化的作用。因此，较理想的状态是异化与归化的结合。但在运用异化时，同样要注意翻译策略。

　　4.3.1 适当省译

　　虽是异化，但是原语文化中过于难理解的地方，或是无法翻译成目标语的地方可以适当省略。我们可以来看看下面这个例子：

　　清光绪十八年(1892)，浙江舆图局在采用现代经纬仪绘测的基础上，以传统的计里画方法绘成《浙江省城图》。

　　In 1892,the Zhejiang Territorial Mapping Bureau drew The Map of the Capital of Zhejiang Province in the traditional scaling method on the basis of surveying and mapping with a transit.1

　　在这句话中，省译的部分就是“清光绪十八年”，译文中并没有直接译出，而只是用“in 1892”带过，这就是因为“清光绪十八年”这个时间点对于外国读者来说，是很难理解的。首先，清是中国封建时期的一个朝代的国号，也就是名称；其次，“光绪”是清朝一位皇帝的年号，而其真正的名字是爱新觉罗·载湉，那么年号又是什么呢？要解释清楚这个问题，还需要介绍中国的纪年法。要将“清光绪十八年”向外国游客解释清楚，需要用大量的文字来阐述，但这并不是整句话的重点，因此采取省译的方式，将其忽略。

　　4.3.2 适当增译(加注)

　　增译是一种比较常见的翻译方法。在翻译时，若无法将原文的意思准确表达出来，则可以用增译法在原文中添加内容，使译者想要传递的信息更加明确，也可减少文化内涵的折损。但若想要增加的部分过长，则应采取加注法，在文末加上注释来解释某一部分的内容。我们可以来看看下面这个例子：

　　钱镠(852-932)，字具美，小名婆留,杭州临安人……谥武肃王……

　　Qian Liu (852-932),with Jumei as his courtesy name and Poliu as his nickname,was born in Lin an...His Posthumous name was King Wusu...2

　　外国人是不明白什么是“字”“谥”，更不清楚其具体含义，而译者将其翻译为“courtesy name”“Posthumous name”，用英文当中比较相近的词来解释，有助于外国人理解。

　　5 制度建设

　　为了对目前杭州公示语翻译中存在的诸多问题进行迅速、合理的整改，我们首先需要高素质的专业人员。文本的翻译质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翻译人员的专业能力和严谨态度，很多公共场所中存在的公示语翻译问题都是翻译来源不明、翻译者水平参差不齐等原因导致的。

　　为了提高对相关问题的整改效率，降低项目落实的成本，一份行之有效的公示语翻译规范是必要的。对于文化性和地域性较弱、可以通用的公示语翻译，如街道、地铁、公交等场所的标识，可由专业团队制定一份翻译规范或指南。如果能够保证该文件的有效落实，就能高效率地解决很大一部分现有的翻译错误和翻译不统一问题，也能有效避免未来可能发生的错误。如深圳市人民政府委托深圳市翻译协会编辑制作《汉英深圳公示语词典》，为城市公示语翻译提供官方、规范的理论指导，这一做法非常值得其他城市借鉴。

　　随着来杭和在杭居住的外国公民数量的不断增加，文化背景构成愈加复杂，公示语翻译面临的要求会不断更新。这也就意味着公示语翻译会不断出现新的问题，我们需要时刻准备着解决问题，迎接新的挑战。为了从根本上迅速、及时、有效地解决和预防公示语翻译问题，我们必须从制度层面入手，制定可持续的整体规划。

　　第一，市人民政府及其下属机构如旅游局、文化局、外事办公室等，应当设立专门的部门承担翻译、审核和实施整改的工作，同时也可与专业的翻译机构或团队合作。

　　第二，不同的公示语运用场所应当加强管理，如地铁、景区、街道等应设有相应的监督管理部门或对接人员，从而提高监管力度和整改效率。

　　第三，政府对相关工作和研究项目应当提供经费支持，以实现我市公示语翻译的持续性发展。

　　6 结束语

　　目前，杭州市公示语翻译的实际运用中存在种种问题，状况不容乐观。首先需要改善公示语翻译的环境，提高社会关注度、政府重视程度，并从理论和实践两个层面采取具体措施。

　　在理论研究中，除了要使用先进的、多样化的翻译理论，制作公示语翻译的规范文件和语料库，更要实现翻译理论创新，破解地方性翻译难题。在调查过程中，要从使用者的角度出发，对外籍人士的公示语翻译使用感受进行调查，准确把握使用者的需求并对症下药。虽然笔者认为目前社会和政府对公示语翻译的重视不足，但不可否认的是相关问题受到的关注度在不断增长。然而，对于相关研究成果的实际应用却不容乐观，在现实语言环境中，公示语翻译问题仍层出不穷。要从整体上改善公示语翻译的实际应用，制度层面的建设至关重要。翻译人员职业化，开设专门的政府部门进行管理和监督，成立相关项目研究小组，与相关社会组织或高校合作等措施都是必要的。只有具体政策和人员到位了，才有可能实现公示语翻译规范化及可持续发展，从而提升城市形象，优化国际交往空间。

　　参考文献

　　[1]杭州市统计局,国家统计局杭州调查队.2018年杭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M].杭州:杭州市统计局,2019.

　　[2]戴宗显吕和发公示语汉英翻译研究- -以2012年奥运会主办城市伦敦为例[J].北京:中国翻译,2005 ,26(6):38.

　　[3]吴勇.景区翻译失误的语用分析及解决对策-以佛山为例[J]佛山科学技术学院学报2009(27):26.

　　[4]陈树平.目的论与景区公示语翻译失误研究--以杭州旅游景点为例[J].吉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5(3):3.

　　[5]叶依群.公示语英译现状研究--以杭州为例[J].海外英语2012(5):15.

　　[6]姜倩,何刚强翻译概论[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8.

　　[7]Newmark P.The Theory and the Craft of Translation:Approaches to Translation[M]. New York:Pergamon Press1981:39.

　　[8]刘文娟.旅游景点官网英译中的“归化”和“异化”-以清明上河园为例[J]企业科技与发展,2019:234.

　　注释

　　1文本材料来源于杭州市西湖风景名胜区钱王祠。

　　2文本材料来源于杭州市西湖风景名胜区湖滨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