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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兴的男性词汇研究绪论

来源:未知 作者:李编辑
发布于:2017-07-07 共943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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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社会的快速发展,新事物、新概念不断涌现,新词语的数量也在不断增加。与男性相关的新词语,如“剩男”、“基友”、“厚道翁”、“国民老公”等,有的是以某一共同语素为中心,通过类推手段而逐渐形成了词群,如“X 男”词群、“X 哥”词群、“X 弟”词群等,有的则是以个体形式独立存在,如“高富帅”、“青蛙”、“娘炮”等。
  
  近年来,男性新词语的数量持续增长,使用范围也有从网络语境扩展延伸到民众日常生活中的趋势,这一语言现象引发了普通民众和语言学界的广泛关注。全面观察、研究男性新词语,不仅有助于人们掌握这类词语的特点,而且能够透过这些词语及时地观察男性群体的社会生存状态,捕捉大众文化心理的变化等。
  
  一、研究现状。

        作为一种新兴的语言现象,男性新词语已经引起了语言学者们的关注,近年来出现了不少以男性新词语中的某一词群或单个词语作为研究对象的文章。现有的研究成果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一)以词群形式的男性新词语作为研究对象。
  
  词群形式的男性新词语数量众多,语料丰富,现有的研究成果较为丰富,经过前期的文献梳理,大致包括“X 哥”词群、“X 男”词群、“X 帝”词群、“X 爷”词群等。
  
  1、“X 哥”词群。
  
  2010 年“犀利哥”爆红网络,随后“X 哥”这一称呼方式受到网友热捧,短时间内大量“X 哥”式男性新词语出现,但凡在言语、行为、外形等方面有着鲜明的特点就可能被冠以“X 哥”,并且几乎每个被构建出来的“哥”都能迅速走红,引发网民的围观。
  
  这一语言现象引起了学界的强烈关注,仅 2010 年就出现了十几篇关于“X哥”的学术论文,如邢昌义(2010)《“哥”研究》、张业红(2010)《哥字浅说》、苑广阔(2010)《哥文化泛滥是时代的悲哀》、孙瑞(2010)《犀利哥来了》、曾炜(2010)《犀利哥与犀利姐》、程辰(2010)《从犀利哥和犀利姐看哥姐背后文化义的擅变》、杜福强和赵则玲(2010)《浅说“X 哥”的形成、发展及其原因》、杨天瑜(2010)《从“犀利哥”看网络娱乐文化狂欢》、孙瑞和李丽虹(2010)《哥变了》、李秋杰(2010)《对网络名词“X 哥”和“X 姐”的隐喻研究》等。这些发表于研究初期的成果或是从社会文化角度对“X 哥”现象进行介绍、分析和评论;或是从网络语言的角度出发对“X 哥”类新词进行相关属性和流行原因的探讨。
  
  随着“X 哥”这一形式的流行和传播,其使用范围早已从网络语境延伸到大众日常生活和传统媒体之中,因此,近几年学界对“X 哥”式男性新词语的研究热度不减,成果颇丰,主要研究成果如下:
  
  涂海强、杨文全(2011)的《媒体语言“X+哥”类词语的衍生机制与语义关联框架》[1]一文,以关联理论为指导,着重分析了“X+哥”类词语的结构特点、产生机制、语义特征等问题,人们在交际过程中,往往将精力集中在最为关联的信息上。
  
  林相郁(2012)的《从认知语言学角度看“XX 哥”词族现象》[2],主要探讨了流行度极高的“XX 哥”词族现象,文章认为该语言现象是网络和社会生活相互作用的产物。
  
  梁成功(2012)的《突显理论视角下的“X 哥”、“X 姐”结构分析》[3]认为,传统的亲属称谓语“哥”、“姐”,在“X”的限定修饰作用下,语义信息更加丰富,可用来指称任何具有鲜明特点的人物,可表达调侃、戏谑等色彩,这是“哥、姐”在用法上的新发展。
  
  李军华、余蜜(2012)的《“XX 哥”类认知称谓名词的构造方式与理据》[4]指出,作为一种比较特殊的认知称谓名词,“XX 哥”更多被用来描摹一个新闻人物或新闻事件,其构造方式主要是转喻。在构造理据方面,作者指出突显背景是“XX 哥”类认知称谓名词的构成基础,不协调构成“XX 哥”类认知称谓名词的认知特性。
  
  罗芳春、萨如拉(2013)的《网络流行语“X 哥”非范畴化分析》[5],作者认为网络流行语“X 哥”是一种典型的非范畴化现象,其非范畴化包括三个方面:结构的非范畴化、语体的非范畴化和语义的非范畴化。具体来说,“X 哥”结构出现多样化、搭配不稳定等特征;从情感意义来看,亲属称谓中原有的尊敬之意弱化,出现褒义、贬义和中性三种意义;其语义的男性特征也有脱落的迹象,可以指女性,也可以指物体。
  
  林琳(2011)的《网络流行语中“哥”的语用学释义》[6]一文,以语用学为基础,以礼貌原则等理论为指导,探讨“哥”类词语高使用率背后的原因。“X 哥”既可用作面称,又可用作被称,新颖的形式和用法契合了民众求新求异、表达自我的要求,对草根文化的崛起起到了推动作用。
  
  沈雯君(2011)的《流行语“哥”的自称功能探析》[1]一文,整理了“哥”作为自称的两种使用形式,分别是特定框架中的使用和灵活语境下的使用。文章认为 “哥”能用作自称与语言经济原则、关联理论和模因论相关。
  
  查佳敏、高湛茱(2011)的《亲属称谓泛化现象的语用研究--以“哥、姐”等亲属称谓为例》[2]一文,从历时角度概括了亲属称谓语使用上的泛化为社会称谓语的现象,文章以“哥、姐”等亲属称谓为例,结合言语行为理论、会话含义理论、顺应论及语言模因论等从语用学的角度进行分析,认为这种语用上的泛化,符合使用者的年龄层次和娱乐心理。
  
  廖广莉(2011)的《传媒中戏谑拟亲属称谓词的语用分析》[3],认为拟亲属称谓词是“单音节亲属称谓名词的类词缀化”现象,在类推机制的作用下,用来指称各类特点鲜明的人,表达网民大众对事件主角及事件本身的一种态度,是处于娱乐戏谑还是讽刺批判。文章探讨了这一现象的生成原因、方式和特征,以及语用价值。
  
  此外,张炜妍(2010)的《析流行称谓词“哥”》[4]一文,对“哥”的语用功能做出分析:使用对象包括部分年长男性、网络红人、部分女性、无生命体和动物;使用场合有互联网、大学校园、报纸杂志和街头广告;表达情感功能方面有猎奇炒作、戏谑反感和自嘲自怜。新词语的产生往往与社会现实、文化力量和大众心理等有密切的联系,因此有一部分论文选择从社会文化心理角度切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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